失去,为什么又要让我曾经拥有过?!锦玉,你知道吗?我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
在灼热的空气里,白锦玉浑身冰冷。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奔近,贺玥奔了过来,白锦玉恍惚的神色一下转为清明。
贺玥上来没注意安雅在,刚准备要和白锦玉说话时,看到安雅在旁哭得稀里哗啦,他赶紧收口。安雅抹了抹眼泪看出不便,起身回避。
白锦玉拉住她,对贺玥道:“安雅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贺玥便压低声音道:“保时已经逃了!”
安雅顿时大惊欲呼,白锦玉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向贺玥点点头:“行,做得很好!”
安雅十分惊恐地瞪着眼睛看二人。
白锦玉仍然捂着她,温声道:“你不要出声,我告诉你原委。”
安雅在她手中点点头。
白锦玉放开了她,安雅果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非常紧张并且非常不解地看着白锦玉和贺玥。
布迦他们去了给乌穆祭祀的校场,宅子里剩下的人也不敢来打扰白锦玉。但白锦玉还是警惕地四下打量了一番,确定了没有第四个人在场后,她悄声对安雅道:“不要慌张,保时是我刻意让贺玥疏漏放出去的!”
安雅秀眉蹙紧,一时难以相信:“为什么?”
白锦玉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耳边道:“因为还有别的幕后黑手!只有放出保时这只饵,才能将那条大鱼钓出来!”
安雅生生惊住愣住:“你说还有?”她牢牢握住白锦玉的手,追紧问:“是谁?在哪儿”
白锦玉拍了拍她的手背:“就在直北,我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安雅笃定而用力地点点头。
白锦玉欣慰,对她尽力弯了弯唇角:“那你听话,现在回去自己的房间,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白锦玉让安雅回到房间,她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傍晚的时候,守卫们通报发现保时逃跑了。消息一下炸了锅,布迦知悉后当场大发雷霆,把负责看守保时的贺玥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立即分派了大量人手去调查,还派人联络了直北县令,请他们一同协助搜捕保时。
整整一夜,直北县里外鸡飞狗跳。
虽然铎月这边没有对外公开明说,但是直北城里上到朝廷官员、下到黎民百姓,都已经从铎月对徵朝的态度转变和声势浩大的全城搜捕中了然,谋害他们乌穆王子的罪魁祸首是他们铎月自己人。
第二日。
远避人嚣的直北城外,青山峰峦叠嶂,连绵蜿蜒的山脉和山巅缭绕的云雾交结,一所废弃的农舍坐落在山间密林深处。
农舍显然已荒废很久,院子的围墙斑驳脱落、屋檐已经残断腐朽。农舍的四周野花荼靡、野草疯长,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漫漫一片已将从前可能存在的人径完全淹没。
大徵朝工部尚书苏策带着两个随侍,踏着崎岖不平的山路、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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