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并没有说谎,只不过时移事易,人是会被改变的。但是一想,这些话也太肉麻了,她想想还是算了。
“闻玲、千玺!”不知是哪个长者高声催促了一声。
闻玲迅速抹了抹眼泪,对白锦玉道:“要跟你说的话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你这么聪明又这么了解我,一定知道我要跟你说些什么。你只要记得一句,那就是我们都要努力过得好好的,这样纵然我们不见面,我也知道你过得很好!”
白锦玉目中含泪点头:“我会的,我跟你保证,我一定会过得很好!”
闻玲朦胧着泪眼看了一眼凤辰,有些恨意道:“殿下盗走的才翠渚真正的一宝,你可要……请好生待她!”她屈了屈膝,之后两只袖子迅速一摆,拉住千玺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师姐!”千玺一面被闻玲生拉硬拽,一面还挣扎着掉头跟白锦玉喊话:“过不下去就回来!不行去扬州找千山万壑庄,就报我的名头……”
闻玲和千玺的身影让开,白锦玉再次看见了闻宴。
二人隔着距离互视,这一刻,她眼前忽然浮出很多从前的过往,画面交叠,声音交叠。有她小时候找他求教学问的画面,有他手持书笔给她督学授课的画面,有她醉了茶拿水把他的床铺从头淋到尾的画面,也有他和蓉夫人带着她去庐安采菱的画面……
一帧帧,一幕幕,画面越来越多,白锦玉心中涌起一波浓浓的眷恋和惆怅。。
身边人影微动,她转过头,是凤辰抬手对着闻宴揖了一礼,闻宴站了片刻,面无表情,最终也举袖回了一礼。
这无声的一揖一揖,只有当事二人知道其分量的特殊,意义的深刻。
一辆双骑的马车在月光浸染的夜色中往长安驶回,驾车的人是谢遥和张猛。此时离天亮城门开启还尚早,他们没有催马儿,任他们自由地缓缓向前踱去。
白锦玉坐在车中,整个人发呆,凤辰料她与亲者分别一时难以平静,故而未加打扰,直到她这呆得有点长了,他心中不禁没了底,想她可能是后悔了,于是道:“你如果……”
他才说话,白锦玉突然大醒了过来,像高僧突然顿悟一样,睁着大大的杏眼对凤辰说:“殿下,这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凤辰看着白锦玉,一时失语:“你刚刚就在想这个?”
白锦玉道:“对啊!殿下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凤辰松了一口气,道:“嗯,当然是。”
白锦玉大喜地扑住他,仰着脸看他:“殿下,你这是见过我的家长了?”
凤辰新奇她这个念头。
白锦玉笑得合不拢嘴:“真好啊,能够得到长辈的接纳原来这么开心!”她像孩桶一样天真感慨,忽然笑容又打住,神情变得焦虑起来:“哎呀,殿下和陛下说要抓住闻宴再杀了他的,现在自己放了人,陛下那边怎么交代啊?殿下会受到责罚吧?”
凤辰道:“如果责罚了怎么办?”
白锦玉道:“当然是和殿下有难同当啊!”
凤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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