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来的造纸术在尼朋已经有近千年的历史,早已经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却从未有任何人试图印制过任何一本兵书。
又或者有人暗地里印制过,但却从未为世人所知晓。
总之这就导致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震旦兵书的不断磨损,它们的价格也变得越来越高。
哪怕是身为城主之子,并且深受其父宠爱的竹中半兵卫,在之前和浅井长政交流的时候也曾经发出过类似的感叹。
甚至是浅井长政他们浅井家,大概是因为根基太过于薄弱,甚至连一本来自于震旦的兵书都没有,仅有一些诗歌混合着尼朋本地的兵书在那里充门面。
现在眼前这名青年竟然学过这方面的知识,而且看起来还并非浅尝辄止,这就很难得了。
再次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之后,青年打了个酒嗝,略微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不错,你很不错,我是前田家的庆次郎,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明知道对方故意接近自己是抱有一定目的的,但是经过了这一顿酒,还有刚刚席间的交流,庆次郎也管不得其他了,他现在只知道对方是名非常值得结交的优秀武士。
在听完这个自我介绍之后,浅井长政并无任何意外,他早就已经确定了对方的真实身份,清州城内如对方这幅做派的倾奇者一共也只有三个。
大名鼎鼎的织田信长,接着就是前田家的叔侄前田利家和眼前的前田庆次了。
不过号称“枪之又左”的前田利家枪术精湛,却并不懂什么诗歌,至少现在还不懂,所以那眼前的青年就只能是那个被后世称之为“战国第一倾奇者”以及“花之庆次”的前田庆次了。
“我是浅井家的新九郎长政。”
他如此介绍道。
前田庆次顿时就有些惊异了,但凡有些见识的武士,都不会对这个名字完全陌生,因为他和占领北近江的浅井家的大名的名字仅仅有一字之差而已,拥有这样的名字,至少也是一门众,说不定还是少主呢。
虽然非常惊异于对方为什么会从北近江大老远的跑到尾张来,这中间还隔着一个美浓呢,不过前田庆次也没有多问,他只是再次点头:“很好,浅井大人,今天喝的很爽快,那么明天再见了。”
说完之后,前田庆次也没等浅井长政回话,转身大步离去。
倾奇者,意指穿着、行为、言语、性情等都异于常人的人,所以哪怕前田庆次显得很不礼貌,浅井长政也没有丝毫不满,因为他早就对此有所预料了。
只不过这种倾奇,究竟是他的真实性情的外在体现,还是说,其实只是一种伪装呢?
也许清洲城内九成九的人都不清楚,可是浅井长政却知道,这个倾奇者庆次郎,他可不是一开始就姓前田的啊
微笑着付过了酒钱,浅井长政准备上楼回去休息,他的身上虽然带着酒气,但是眼神却显得十分清明,不过没走几步,他就突然间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他立刻叫过了店里的伙计,让对方帮自己购买一些上等的纸张与毛笔。
前田庆次对兵书表现得很是渴望,他家中又有来自震旦的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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