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过也。”少爷不是一直不来这等地方的吗?
刘布道:“怎么可能是你许老爷之过呢?应该是本少之过才是。”
许建强脸色一变,说道:“不敢!”
刘布沉着脸道:“当着本少面训本少的人,这是指桑骂槐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尔是王莽还是曹操!”这货胆大到勾搭主人妾,不是什么的东西。
许建强连忙道:“学生不敢!”他自问是一个读书人,才学出众,只是怀才不遇,开口闭口以读书人自居,这是自重身份之意。
刘布道:“滚!本少的人本少会教。”
许建强满脸羞愧,立即走了。
许建强刚走,刘宁便跪下请罪,说道:“小人有挑拔公子爷之嫌?请公子爷降罪?”
刘宁倒不是怕死之人,但他一个辽人进入刘宁工作,实属不易,山东本地,讨厌辽人日久,很少招辽人工作,吴桥兵变,就是辽人与山东本地人矛盾的大爆发,刘府招人,也是要求极高,不但必须精于骑射,武艺出众,还必须有家眷,他的家眷在刘府乡下庄子工作。
刘府就是这般豪横,招人只招人才,养人齐你全家,刘宁可以自己不吃饭,但老婆孩子不可以,离开了刘府,就什么也不是。
刘布道:“以后少耍些小聪明,跟着本少混,第一是忠心,第二是忠心,第三还是忠心。”
刘宁道:“小人愿为少爷效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小人斗胆向公子爷讨件差事。”
刘布道:“还真有一件事,本少需要几个身手好,信得过的人,为本少办一件事。”
刘宁立即道:“小人马上安排,明早带来见公子爷。”
刘布道:“去吧!”
刘宁欢欢喜喜的去了。
刘康则道:“这个刘宁,一天到晚推荐他的辽东老乡入刘府。”
刘布道:“有本事的,何妨一留,难道我刘府还缺几个人的米饭钱?”
刘康涎着脸陪笑道:“公子爷,其实小人也……。”
“远点!远点!”这货口气重,远点尚好,近了中人欲呕,想到这货曾往口中灌水,他胃为之翻涌。
此时,一个下人来报:“少爷!大人回来了,让你去书房。”
刘布正了正衣冠,立即去了,刘远桥一身燕居服,在书房看书,看见刘布来了,他放下手中的《纪效新书》,说道:“老佛爷、粥棚是怎么回事?”
刘布笑道:“奶奶高兴就好。”
刘远桥道:“蠢人!你可知如此每日至少耗米万斤,你去人市,千斤米可从人伢子手中换来一个丫环,每日十个,敢情花的不是你的钱,才如此大手笔讨奶奶欢心。”
刘布道:“积德行善嘛!为人者达则兼济天下,退则自保其身,刘家有财有势,正是兼济天下之时。”
刘远桥道:“什么兼济天下?西抚朱大典、东抚陈应元都为战后重建而头痛,勒令各州府富户认捐,你这是枪打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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