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看管两组轨道,同时还要注意观察,砍断挂在“飞虎爪”下的绳索。稍不留神便会被城下飞来的箭矢射杀或射伤。
玎玲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是寡不敌众,在没有护城大阵,己方又没有凶兽帮助的情况下,质和量上都没有能力和敌人短兵相接。而仅剩的十几头地境凶兽她已埋伏在城内,不能上城墙御敌。也就是说,在第一个雅安士兵爬上城墙的时候,便是该执行第二方案的时候了。
自战斗开始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八百勇士折损近半,已经无法再坚守城墙。玎玲张弓搭箭,响箭破空而去,城墙上所有还活着的勇士都从自己岗位的隐蔽处取出一个木箱,掀开箱盖,里面是满满的数十个“魇雷珠”,双手一甩,如泼水般将其向城墙外撒落而下,随着密集如鞭炮的爆炸巨响,剩余的四百多勇士们则是挎弩提刀迅速的向城内撤去。
城墙外惨不忍睹,炸死炸伤的雅安士兵遍地都是,惨呼哀嚎不绝于耳。修安气得破口大骂,责令手下限时破城,否则提头来见。其下的几个将军忍气吞声,只好亲自带队冲锋。在冲至城墙的路上他们便感觉不对,不想在爬城墙的过程中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击,等他们上了城墙后才发现,这里早就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了。不一会儿千把人便从四面涌上城墙,正在东翻西找之际,一支带着火焰的箭矢自城中某处射出,直直射入宁远城正门上的城楼之内。紧跟着便是又一阵如鞭炮般的连锁爆炸,整个围绕宁远城的城墙之上,早被玎玲安装了连锁,爆炸威力之强,将所有城墙的高度硬生生削低了一半。城墙上的所有雅安军,炸得连渣都没有剩下。
担架上的修安愣愣的望着前方烟尘弥漫、处处残火的城墙,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从担架上栽落下来。抬担架的亲兵吓坏了,急忙搀扶,却被前者一巴掌扇飞到一边。修安颤巍巍的撑起身体,一把抹去嘴边鲜血,声嘶力竭的咆哮道:“上,统统给我冲进去,鸡犬不留!玎玲要抓活的,我要亲手炮制她!”他知道这回自己一辈子的名声算是毁了,被一个军队的质和量都远逊于自己的小小宁远城消耗掉了一半的兵力,自己还伤得如此滑稽,这次想必无论如何白沙都不会让自己翻身了,想到这里他便恨得几乎将一口牙齿咬碎。
既然将军已经下令,自是战鼓再次大作,这回城外的所有雅安军倾巢而出,就连修安也是被担架抬着远远的跟在部队后面。冲过城墙已经毫不费力,而城内的情形却是让这些如狼似虎的雅安士兵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甚至闭上了呼喊的嘴巴,整个战场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这看上去就是一座空城,没有一个人影,听不到人声,甚至连人气都感觉不到。难道城里的老百姓都蒸发了不成?随后进城的修安望着空旷的街道,眉头深深的皱起。他能够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如毒蛇般就潜藏在这座城市之中,随时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隐蔽的角落,发出凶狠的一击。可难道能够就这样放弃这里吗?虽然修安不知道城里的百姓都到哪里去了,但根据多年丰富的作战经验,他知道前面迎接着他的将是一场巷战,一场以无声无息吞噬生命如静谧的死亡旋涡般著称的巷战。他讨厌巷战,这会最大限度抵消雅安军数量和士兵素质方面的优势,可他没有选择,即便有得选择,此刻暴怒的他也只会下令士兵继续前进。
四通八达的街道、小巷如同蛛网和迷宫一般,雅安军在这里被稀释了,一小队一小队的士兵扔掉施展不便的长枪,手持单刀或战斧挨家挨户的搜索着,而在暗处也同样有以小队为单位的守城勇士隐藏着伺机而动。
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响过,一根筷子长的毒针射在一个雅安士兵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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