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公演,我们两组小队打个赌,如何?”
骆墨看着他,道:“说说看。”
如果是什么没有意思的赌局,他会建议大家赌接下来的每日酸奶。
可怜的童树在认识骆墨以后,到现在就没喝上过。
沈鸣流看着他,沉声道:“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就不赌什么特别实质性的东西了。咱们就比最后的排名高低,输的队伍,给赢得队伍洗一礼拜的碗,如何?”
骆墨一听,乐了。
“嘿!童树,有人跟你抢活儿。”他一巴掌就拍到了童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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