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室,凶手的真正目标明显是俞汐!
如此想着的并不只有她,俞汐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也明白过来了。
他伤感又庆幸地嗫嚅着:“难道是童老板替我挡了一灾...”
言漠飞身拿长矛不仅是为了查验凶器,还为了查看哪些廊柱与帷幔。
落在地上的发丝,有一些并非是发丝,而是布料丝线。
发丝可能天天掉,但这些帷幔都是巧手做的,封边做得极好,不该掉落这么多...
随后,她细细看着,发现有一根发丝上有烧焦的痕迹。
拾起发丝,她来到长矛附近的帷幔前,按着漏丝的纹路,用发丝给其绑上...
用过便会发现,这些不是发丝,而是坚硬不易断的马鬃!
马鬃比之人发固然坚硬,但面对火烧,它一样会败下阵来。
顺着地上布料丝线分布的方向,言漠发现越来越稀疏的丝线指向的正是房间一侧的窗户,而她在窗台上看到了半个不太明显的水渍脚印!
打开窗户,外头已经被海浪泼洒的都是清一色,看不出端倪。
当时黑影游动,灯火忽然熄灭,事发点陷入的是一片“极致的黑暗”,除了房门由她和奇铭二人闯入因此形成了“封锁”之外,相对的两扇窗户皆有可能成为逃生口。
虽然她手上的线索还不够明确,但童老板的死绝不是海鬼作祟。
何况...
“不管杀死童老板的是不是长矛,死者被利器穿心,却死得无知无觉,表情没有惊恐痛苦的变化,说明他死前乃完全不省人事。”
“应当家此话何意?”俞汐听及此,表情有点难看,“童老板确实是喝醉了...”
“就这几坛酒,喝了几个时辰,要么童老板酒量极好,要么他酒量极差,几杯就醉。酒量差,几杯下肚,这么久过去了,早该有所醒酒。酒量好更不用说,童老板早该醒了。穿心何其痛,都不该让他面目和祥地死去...”言漠拿起酒坛,坏笑道,“用醉酒来掩盖蒙汗药,真是再好不过了~”
“应当家,这话可不能乱说!”俞汐有点恼羞成怒,一把夺过所有酒坛,里面的酒那是一滴不剩,只有腥臭的海水。
言漠默默看着,童老板什么酒量她并不知道,蒙汗药只不过是她其中的一种猜测,但见俞汐如此紧张,看来酒中确实有文章。
“哼!”言漠转着脑筋,挑拨离间道,“这场交易怕是不简单。如今青州受难乃是多事之秋。再说,谁家没点秘密生意,俞大人莫不是看中了我们手中的存货,故意抛砖引玉,想要来个鸿门宴?”
“没的事情,应当家说笑了!”俞汐极力否定,有苦难说的样子,他恳切道,“你们都是我俞汐的衣食父母,我怎会想要加害你们?”
奇铭静静听着这番对话,不禁偷偷露出一弯浅笑。
言漠:“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要给童老板下药呢?”
“这...”俞汐露出一脸的为难,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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