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唤少棠过去。
凌云殿内,丰让坐在上首,脸色阴沉着,如外面就要落雨的天气。
下首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两位老者,皆是白须白发,态度端然,不怒自威。
空气里似有硝烟弥漫,总有一触即发的感觉。
丰让始终不发一言,沉默对抗向来是他的不二法宝。
老者中年长的那位不想与他耗下去,手中拐杖在地板上敲的笃笃笃直响。
“丰让,你也别跟我们两个老家伙摆阵,装听不懂。药王宗虽说你是宗主,但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宗师若是不同意的事,你也休想翻了天去。”
“冉少棠那个小鬼头在境山折腾出这么多事,我们两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看在若仙的份上,不与之计较。”
“但是,她若是想要破了我们宗门的规矩,那是想都别想。药王宗是行医救人的门派,她要带着弟子们做什么生意?传出江湖我们药王宗还要不要面子?”
另一个老者也忍不住开了腔:“丰让,你可不要忘记了,咱们是因何躲进了境山?祖宗传下的死令,你要保这支的血脉。富贵不能淫的道理,你难道忘了?”
“冉少棠有两条路可走,一,她收心断了做生意的念想,回境湖上闭门思过。二,如果她执意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们无情,逐出师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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