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在跟世欢讨论,没太注意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病房外,走廊。
贺佩玖立在落地窗前,长身玉立,西装革履,除了被姜年抓出的少许皱褶,完全贴合精致这个词。
郁佼人站在旁边,离得半米远,余光悄悄在打量他。
都说男人穿西装能勾魂,这话说得一点不假,贺七爷这身装扮是能勾魂夺命。
“很早的时候有警察来找年年录口供?”他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眸色远眺,落在楼下一簇娇嫩的月季上。
粉白的花瓣紧紧簇拥,在离花蕊最近的地方有一处格格不入,添着一抹明艳的红色。
万里从中一点红,像极了姜年做耳垂那抹血色。
“是,刑侦二队的秦队长,录口供时我在一旁陪着。”郁佼人如实应来,猜他应该是想了解得清楚些。
郁佼人平时大大咧咧,对闺蜜的事还是上心,就把昨天事情的始末一字不漏的转述过来,当然其中肯定添加卖惨的情节。
她总觉得闺蜜在感情这块反应迟钝,还有点傻乎乎的,眼前这男人又喜欢自己闺蜜,说得惨一些更能让男人心生怜爱。
昨日事发过程差不多讲完时,郁佼人面对这病房那边,声音不自觉的越来越小,直到嘴里吐出像个毫不相干的字眼。
“贱人!”
贺佩玖拧眉,顺着视线看去,姜怀远带着梅若华母女刚出电梯出来,梅若华手里拿着保温桶,姜瑟瑟在后面,一如既往的豪放打扮,低头在玩儿手机,不时会高兴的笑出来。
还别说,姜瑟瑟隔远了看,与姜年还有几分相似。
“七爷我跟你说,这是年宝的继母和继妹,你千万不要跟她们有任何接触,年宝超级无敌讨厌这两人。”
“特别是那个姜瑟瑟,我见她一次都忍不住想揍她,年龄不大心眼忒坏,刚去到姜家那会儿险些把年宝给害死!”郁佼人跟姜年一个战线,同仇敌忾,当真恨不得替闺蜜出面弄死姜瑟瑟这小贱人。
“害死?”他挑眉,回味着。
“可不是,姜家后院原先有个泳池,有一年夏天年宝忽然被送到医院,说是呛水给呛的。年宝不会游泳,说是失足掉泳池有一阵才被人佣人发现,要是再晚些就救不回来了。”
“年宝不会游泳很少去泳池,好久好久以后她才告诉我,是江瑟瑟带她去的泳池,故意把她推下去还压着她,这件事姜夙哥哥都不知道……”
郁佼人还絮絮叨叨的讲着,偏头看贺佩玖时,才觉着他淡定自若的神色之下萧杀阴鸷。
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七爷,刚刚跟您说的事能不能保密,年宝不让我告诉我别人。”
贺佩玖搓着指腹,眸色消沉,“当然,不过你得告诉我更多的事。所有关于年年的,半字不能隐瞒。”
他们俩离病房稍远,所以来探望的三人并没注意到他们,到病房门口敲门后就进去。
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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