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春花像一只无头苍蝇,沿路沿巷,遇到人就问,嗓子都哑了,可一圈下来,仍然无果。
林宏华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迟,这样毫无章法地问下去,如同大海捞针,不是办法。
这路上行人众多,大家只是匆匆埋头路过,一般不会留意到旁人的动静,尤其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那现在流动行走的人,就更问不到有效信息了。
林宏华灵光一动,忙提议道:“路上行人来来往往,但外面那两条街上的店铺是固定的,说不定一直坐着看店的人,可能有看到过什么线索。我们分左右两边,去一家家问过来试试。”
潘春花眼前一亮,怀揣一丝希望,从右边的第一家店铺开始问,一家接一家,问了一大半,仍然没有消息。
潘春花从上一家店,失魂落魄地出来,麻木地走到下一家店,跟老板交流了两句,才发现就是下午来买金素戒的典当行。
那典当行老板也认出了潘春花,他见潘春花神色凄苦,了解之下才得知,这瘦弱的可怜女人,丢了几个月大的孩子。
心善的典当行老板深表同情,给潘春花递了杯热水喝,询问了孩子特征后,也努力回忆下午顾店时有没有什么异象。
潘春花心急如焚,却不敢出声打扰,捏紧了指头,紧张地等待着。她多希望,至少有人能说一声,曾经在哪儿看到过。
就在她心里几度崩溃绝望时,典当行老板终于出声了。
“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手里提着个背篓,从门前匆匆经过。”
这一声,宛如天籁。
潘春花激动地扒着柜台,欣喜地追问:“老板,你有看到背篓里有一个抱着素蓝色棉袄的孩子吗?那人长什么样,往哪边走了?”
一股脑儿的提问,让慢性子老板的思绪有些乱,“别急,别急,我再想想。”
潘春花连忙止了声,屏住呼吸,等待。
典当行老板闭眼回想,一边描述着脑海里的画面,“我看那人行为有些奇怪,就多看了几眼。一般人要是带孩子出门放背篓,都是放在前胸后背上,可他随手一提,晃得跟提菜篮子似的。
结果,我看了几眼后,居然还被那人瞪了一眼,那人的眼神很凶狠,怪吓人的。他路过时,我仿佛还听到了婴孩啼哭声。”
“噢,对了。就在你来问金素戒那会儿的不久前,但是,也就是匆匆打了个照眼,没有细看,也不确定是不是。”典当行老板补充了一句,怕给人太大希望,到时候落了空,可就不好了。
潘春花一听有线索,眼神都亮了些许,忙不迭追问:“老板,你有留意到那人往哪边走了吗?那人的外貌还有没有什么特征?”
“往哪边走,真没注意。但他经过时,是从西往东边的。”
“那人挺高大壮实的,一身都穿得黑黑的,没什么特别,好像还带着帽子。就是那眼神瞪我时,特别凶。我被吓了一跳,就没敢看了。”典当行老板性子温善,回想那慑人眼神时,还有些背后一寒。
潘春花一听,脑海里莫名浮现了一个凶残粗暴的身影,那夜带头暴力催讨的虎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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