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再翻倍。总之一句话,看能力,凭本事,无上限。”郝有财开出了丰厚的待遇后,又抛出了更为诱人的条件。
“如果一年做出业绩,达成事先制定的目标,可以直接入股我们益财纺织厂,这将成为你的忠实事业,以后你即使坐着不动,也有源源不断的钱财入口袋。”
潘春花面对此番利益的诱惑,要说全然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这有违原则,更不是她的初衷所在,她的思绪突然有些纷杂凌乱。
郝有财见潘春花深陷沉思,嘴角扬起骄傲的笑意,胸有成竹地开口:“这绝不是空画大饼,吊人胃口。我们益财集团的发展如日中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和规模在发展,这一切更有我身后雄厚的资本力量在推动护航,前景可观,保证无虞。”
潘春花久久不语,郝有财也不催促,自顾自悠闲地品茗,心情颇为愉快。
半晌过后,潘春花思忖着缓缓出声:“郝老板的赏识和诚意,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只是……”
郝有财目光一顿,合拢了悠笑的嘴角,略显急切地开口打断:“这事关你的未来发展,的确是件需要深思熟虑的大事,潘老板不必急着回答,可以回去再仔细斟酌后,再答复我也不迟。”
说着,郝有财递上了一张烫金的名片。
潘春花迟疑了片刻,礼貌地双手接过。
对方百般诚意相邀,如果当场一口回绝,也着实不识抬举,拂了对方面子树敌不说,也断了未来其他合作的可能,不是明智之举。
“好。”潘春花莞尔一笑,点了点头,“那我回去细致考虑一下,不过我这人还是偏向于注重契约精神。”
潘春花在打预防针,可在郝有财听来,这话,说得还留有余地。
郝有财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开口:“凡事皆有可能,偏向这事,就像天平,稍有风吹草动,就容易倾斜。”
潘春花不语,以笑回应,又绕开话题寒暄了几句后,笑着起身辞别。
郝有财热情地邀请潘春花吃顿便饭,尝尝当地特色风味的菜肴。
潘春花再度客气婉拒:“感谢郝老板的美意,只是我真的还有公事在身要忙,下次你要是有到温州来,我做东,请吃你尝一尝温州海鲜佳肴。”
“一定,毕竟来日方长。”郝有财眯着眼,爽朗大笑,却总给人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
潘春花颔首道别,离开了益财纺织厂后,直奔火车站,买了最迟一班到温州的火车。
一路奔波,潘春花终于回到了家,洗去一身舟车劳顿的疲惫后,她先后去了花衣服装厂和广进布艺店,确认经营正常,核查无异常后,才又回到了家。
夜深人静时,潘春花始终无法入眠,脑海里帧帧回放着此行去南通的情景,眼前浮现着益财集团的恢弘气派,耳边不断回想起郝有财的话。
辗转反侧后,她索性开灯,坐起了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了厚厚的一叠合同,都是这些年来积累下来的重要合作协议。
她从中翻找出了当初和广丰纺织厂签订的合作协议,来回仔细翻阅后,盯着还剩一年的合作期限,陷入了久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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