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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张小明跟我提过一嘴，他说当时也有去你家找过你好几次，但都没人在，你去哪儿了？”林小满随口一问。

陈智杰勾着啤酒瓶拉环的手一顿，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仿佛是柔和的阳光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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