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你对商品房的投资前景又有什么看法?”
张友德笑着坦率直言:“实不相瞒,我这几年一心埋头在鞋子实业上,对这些最新资讯倒真没怎么关注研究。”
桌上其他人一听,夸捧逗笑了几句张友德对鞋子的痴迷,又继续聊起来其他话题。
这时,服务员端着一锅热腾腾的鲜美鱼汤上桌,张友德起身打了一碗鲜鱼羹,挑的都是中段最嫩的部位,轻轻放到潘春花面前。
潘春花一顿,连声道谢:“谢谢,谢谢,张大哥,我自己来。”
张友德笑呵呵地又打了一碗递给林小满,林小满连连道谢,十分不好意思地半起身接过。
她留意到张友德瞥了若无其事的张子恒一眼,拿起大汤勺继续盛汤。
林小满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张子恒,用眼神使劲示意,张子恒眼浮犹豫,但坐着岿然不动。
“张伯伯,我来我来。”林小满起身从张友德手中接过大汤勺,给张子恒打了一碗,又用意明显地把汤勺递给张子恒。
张子恒暗笑,如林小满所愿,缓缓接过汤勺,打了一碗鱼羹,递给隔坐了两个座位外的张友德。
张友德一怔,惊讶地回望着张子恒,眼底是欣喜若狂,轻颤着手接过,“你也快吃,趁热。”
“嗯。”张子恒弯了弯嘴角,低头喝起了鲜美甘甜的鱼羹,今天这碗,别有一番滋味。
林小满凑近潘春花,悄悄开口:“阿妈,你看他们父子俩的冰块关系,是不是融化了许多?”
“是是是,有你这小太阳发光助力,哪有坚冰不融化的道理。”潘春花欣慰地夸了一句,给林小满夹了几筷子菜。
“阿妈,有人问你对于商品房的高见,你刚才好像打了个马虎眼没正面回答,为什么呢”林小满好奇地问道。
潘春花以林小满的长发为掩护,凑近她耳边低语:“一句话换个意思听,就会听出截然不同的意味。他刚才哪是问高见,只想显摆自己的背景和资源,这人平时就有些傲,瞧不上别人,尤其会有点歧视女性创业者,总觉得女性靠的不是自身能力。”
“噢,怪不得他还特地咬重了‘唯一’,敢情他在明捧暗讽?”林小满恍然大悟,忿忿不平地低声开口:“刚才我就觉得哪里有点怪,原来是他阴阳怪气!”
林小满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还在装腔作势的那男子,顿时在“斯文”的模样背后补上了“败类”二字。
“没事,不必放在心上。”潘春花莞尔一笑,面不改色地喝着羹汤,眼底划过几分晦涩的酸楚,随即释然笑道:“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捂住耳朵,不就清净了?”
“嗯,我记得,阿妈在多金制衣厂时,教过我。”
林小满还是不由心疼,这么多年来,阿妈在艰辛创业的过程中,一定经受过无数坎坷难处吧。
即使在外面受了奚落嘲讽,也尽数忍辱咽下,她总是那样隐忍坚强,从没跟家里人喊过一句苦累和委屈,也从不把生意上的负面情绪带到家里。
她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将小小的花衣作坊发展为如今的春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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