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作壁上观?」必勒戈在贺难的眼前低声咆哮,愤怒之下却是无比的脆弱。
贺难凝视了哀伤的老人一会儿,最后缓缓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不是杀死德勒黑的凶手,但我当初的确有机会救他——只需要提醒他、或者提醒魏溃,那沓来就绝对不会得手。
「但我到草原上的职责,是阿祀尔的军师,是他的刽子手……是他的阴暗面。乌尔赤能活着,但他迟早会死,不是死在大祭司的职位上,
就是死在身为英雄的阿祀尔手里,那就只能看他的造化和选择。
「不过无论是沓来还是德勒黑,都必须死,他们可以死的像个英雄,但他们绝对不能成为活着的英雄。」
贺难说的没错,做的更没错,他非常能体谅必勒戈对于朋友的哀悼,也能理解他对于自己冷眼旁观的愤怒,但为了阿祀尔的王位,他只能袖手。
赢得胜利的办法……并不多,而且往往
要做很多盘外招,阿祀尔必须要堂堂正正,所以贺难就要接过那些卑鄙、龌龊的手段来。
「阿祀尔为诸部摆下鸿门宴的事情,这些还都是您告诉我的呢!」贺难轻拍必勒戈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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