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你害不害怕?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程青树吞吞吐吐地问道,他倒是从刚在那一惊一乍的情绪里缓过来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纳闷——他实在是想不通眼前这个少年处心积虑地要暗算自己,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人生哲理”之后突然又露出了这么变态的笑容到底意欲何为。
“我什么人都不是,这也不是你该知道的。”贺难的嘴很严,还是没把自己的身份漏出去一丝一毫,“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就算是在‘恶’这一道上,你这个不思进取的山贼头子比起我来也差得远呢。”
贺难说完之后俯身到程青树的耳边又说了两句话,紧接着就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一幕——即程青树开始止不住地大笑,然后便气绝身亡,魂归地府了。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贺难面对众人惊疑的眼神感到十分奇怪:“他可不是被我气死的啊,被你们围殴之后能挺到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你……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啊?”萧克龙算是惊鸿派中和贺难最熟的了,其他人不好意思问,他便开了这个口,不过他估摸着以贺难这位大爷的尿性应该也不会回答。
“啊……其实也没说什么特别大不了的。”让人没想到的是,贺难不但回答了这个问题,答案还十分的……标准。“就是带他回顾了一下他那可悲的人生经历,交流了一下心得,顺便还指出了他的一些错误。”
这个答案在众人眼中明显就是扯犊子,但是细细想来——贺难对程青树所说的话其实还真就是这个意思。
但实际上,青面阎罗还真是被他活活用话术给气死的。和青面阎罗常伴终日的二当家已经被贺难给吓傻了——自己那点唇枪舌剑的本事比起贺难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为过。毕竟刚刚自己痛骂青面阎罗人家根本都没在意,而贺难却把自己这位旧主给活活说死了。
“算了,你小子嘴里的话没有一句能信的。”陈龙雀出言终止了这个话题,不然一会贺难又会扯出一大段不着边际的话出来,“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吧?”
贺难点了点头,双手从宽大的袖袍之中抽了出来,向着惊鸿派众人的方向拱了拱手:“这是自然。”
“诸位帮了贺某这么大一个忙,贺难定不会食言,约定好的钱财一分也不会少。在下只需留下部分用于前些日子疏散村中民众所花费的银两,其余的自当拱手奉上,不过整理这座山寨还需要些时日,如果哪位不放心的话可以留在山寨暂住,等在下清点完整座山寨后便可以将你们该得到的全部拿走了。”
贺难在与惊鸿派的掌门赵沉钧商议好之后,便带着郁如意和萧克龙先来到了这座村庄,以萧克龙官军的身份作引,假借朝廷的名义将村民们疏散并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到城中的客栈住了些时日。这座村庄里十几户人家数十口人,衣食住行自然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再加上房屋的租赁与他们这些日子不能耕作所带来的损耗——花了近二百两吧。
这些钱已经等于贺难从京城出来时所带的一半盘缠了,前些日子已经花去了不少,贺难索性就将手里的钱全部给予了这些村民,他也没准备搞什么多退少补那一套——反正在除掉了青面阎罗之后直接从山寨的金库里找补就可以了。
而这几天贺难的花销全部都是由萧克龙所承担的——本来郁如意是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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