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掌握黄巾军撤往何处。
“实话告诉黄使君,黄巾十万大军,日前突袭吾西平城,信因为一时不查,导致西平失守,损失兵马数千。”
“这才好不容易率残部突围而出,以至于拖延至今日方到汝阳。”
“诸位大人,也就是说你们在这里高谈阔论之时,信却遭遇了黄巾大军的重重包围。”
“黄使君,实不相瞒,若不是接到你驰援汝阳的军令,吾断然不会失察,从而率军出城驰援汝阳,导致西平防备松弛,从而让黄巾军钻了空子。”
“敢问这个黄使君,这个责任不知该由谁来担?”
陆信一改刚才温和的态度,长身而起的他,身上气势爆发而出,一副灼灼逼人的态势。
內劲巅峰的武道修为,在这一刻爆发而出,绝对足以力压众人。
因为陆信刚才扫过大帐之内的众人,发现武道修为最强的,也仅仅是那个梁国都尉韩勇,而他的修为也不过內劲大成而已。
而且韩勇年纪一看就已经过了三十岁,也就是他说这个人早已经潜力用尽,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二流的武将,连何仪的都不如。
虽然如今何仪如今的武道修为也不过是內劲大成,但何仪今年才二十八岁,也就是到三十岁潜力用尽时,还是有机会突破內劲巅峰修为的。
这点赵云可是十分有把握,表示只要有他的指点,绝对会让何仪三十岁前武道修为突破內劲巅峰。
“大胆陆信,丢失城池,即便再有理由,也不能推脱与人。更不能咆哮中军大帐,仗势压制上官。”
袁忠见陆信气势迫人,众人皆不敢言,向来忠义敢言的他,当即拔剑而出,沉声呵斥道。
袁忠虽然武道修为不过是破劲大成,但这个人出身袁家,身负四世三公家世的他,自是心中无惧,加上本身就气度不凡,这个面对陆信气势,他自是慨然拔剑而起。
“强词夺理,分明是尔等欲治我来迟之罪,只是没有想到我陆某人,可并非是故意延误罢了。”
陆信冷冷一笑,道:“吾率军远道而来,即便稍有延误,然也不该让士卒不得入城,只能露宿城外,如此是何道理?”
“严令吾只身入城,难道不是想摸摸陆某人的底细?若某只是一个软柿子,只怕这个时候,只能任尔等揉捏了?”
“唉,陆校尉误会了,非是吾有意怠慢贵军,实在是不知道陆校尉帐下兵马军纪如何,以免入城造成不必要的冲突,吾这才决定先请陆校尉入城一叙。”
黄琬说起来终究只是一个文人,虽然领兵指挥并不生疏,但治军一块,他却稍逊一筹。
要知道他身为豫州牧,掌管六个郡国,上百个县城,统军两万余人,可实际上他手底下并没有一个能战的大将。
“黄使君既然有此顾虑,信这就率军前往鹿邑驻扎,还请黄使君允许。”陆信通过刚才的一番观察,发现这大帐内所谓名士、郡守都尉,一个个鼻孔朝天,很显然是看不起这个买官的寒门子弟。
与其受这些人的冷眼鸟气,不如独居一城,反倒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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