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的韩绫,刚翻墙出了王允府邸。漆黑,阴沉的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道闷雷之声。
着实把韩绫给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想起惊雷,显然预示着这个闷热的夜晚,怕是将有一场雷雨降落。
太尉袁愧府邸。
从南宫返回到家宅之后,袁愧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写了一封密函,派心腹家臣,送去了西门董卓的大营。
西门董卓大营。
同样出了南宫之后的董卓,便与吕布率领亲卫,飞马返回了大营。
“主公,莫非此行不顺利?”李儒在大帐前看到董卓脸色阴沉,忙跟了进去,躬身询问道。
“奉先,你跟军师说说朝中之事。”董卓一屁股坐在胡床之上,差点没把胡床给坐塌了。
吕布自是没有隐瞒,当即把朝堂之上的事情,尽数给李儒说了一遍。
“皇甫嵩、朱隽、卢植与主公皆有嫌隙,如今窃据高位,这分明是皇帝与太后,不信任主公啊。”
“其次擢升吕将军为前将军,河内太守,亦不过是分化拉拢之策。”
“主公切莫上当,吕将军想来也是个明白人,汝今时今日的地位,离开了主公,只怕在那些世家权贵眼中,只怕还不如一只家犬。”
李儒略微一沉吟,便想通此中关节。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皇帝与太后为何会有如此雷霆手段,这与他认知的皇帝太后,完全不是一回事。
“军师说的是,奉先吾儿也,吾岂能不信任?”董卓举起酒盅,示意吕布笑道。
“义父请。”吕布也是一脸高兴的双手捧着酒盅道。
“文优,那个安风候陆信,查的怎么样了?”董卓想来想去,觉得今日自己处处受制,明显都跟此人有关系。
尤其是他族侄董刚之死,更是让他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为了大局考虑,他岂能忍下这一口气。
“此人今年不过二十岁,年轻的出奇。有关这个人的资料很少,少的出奇。”
李儒皱眉道:“此人去年来到洛阳,不久便通过了尚书台的考核,获得孝廉出身。”
“但他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等候朝廷的任命,而是走了十常侍张让的门路,从而获得中散大夫一职,不久便又在西园军大比中,被先帝任命为下军校尉的职务。”
“之后他便出了洛阳,前往汝南平叛,在汝南这大半年来,此人凭借一千二百人马,连战连捷,斩首黄巾十万,这份战绩,确实让人瞩目。”
“这不大将军何进为了安抚此人,在先帝重病期间,请示太后封了他一个安风候,企图夺取他手中的兵权。”
“结果不等何进得手,皇帝驾崩。洛阳大乱,此人遂举兵入京,争得了这护驾之功。”
李儒在短短半天时间内,便把有关陆信的消息,尽数摸了个清楚。
“倒是有些手段。”董卓放下手中的酒盅,看向李儒问道:“依你看,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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