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没人给他解释清楚,
于是这场美丽的误会,就这样延续了下去,直到后来程处嗣将这个中缘由彻底说透,才知道误会了两位国公。
李钰来的时候,就二十多人,如今人人都骑一匹马,还要剩下三四十匹出来,
不禁叫他小小的头疼了一下下。
不过府里带来的护卫,立马就为李钰解开了难题,见自家郎君在惆怅如何带回这些马匹,一个护卫站了出来;“禀报郎君得知,这些都是训熟了的战马,只需有一两个带头而行,后边的,就不用再管,自己就跟了上来,只是赶路,稍微慢了一些,却也不至于掉队,更不用担心如何带回去。”
听见护卫这样说,李钰便又敞开心怀,在护卫的搀扶下,上了那匹跟自己亲热过的战马,转身与两个国公府里的护卫统领,拱手告别。
一马当先的奔驰去了官道,一众护卫,奴仆也骑了马,护卫着几车铁锭和两个坐了丫鬟的马车,跟随前去,
后边的城门处,两个国公府里的一众护卫,和守城门的六个兵士,不约而同的对着灰尘四起的官道,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李钰非常开心,前世里,就非常喜欢骑马,可惜没有条件,偶然去一次草原,想骑马?可以,不过还得给人家不少马内才行。
总是想象着,如果能有一匹属于自己该多好,
如今,一下就拥有了六十匹战马,还个个都比后世的,牛叉十倍甚至几十倍,怎能不开心?
这些,以后就属于自己了,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还不用给钱…
随行的护卫,分出三四人,紧紧追随在李钰的跟前,生怕他被摔飞出去,众人都心中郁闷无比,老爵爷当初,那是骑射无双,这是人尽皆知,
可这小郎君却是没有碰过马匹的生手,怎么就第一次骑马,也像一般老手那样娴熟?真是样样都随了老爵爷,
在外人面前众人还是不会这样称呼的,只能称呼为老县男,如今没人在旁,自然就都按照庄子里的称呼来了。所以各位看官不要诧异。入乡随俗就好。
三个丫鬟坐了一车,容娘却独自一个人,坐了来时的马车,一众人慢慢的朝蓝田而去,
容娘倒是想骑马跟郎君同行,奈何她根本不会,虽然自己单独坐了一辆,却也高兴不起来,她的心全跑到了这小郎君的身上,
如今每当自己下值得时候,回道家里,看到好些个媒婆来找母亲给自己说媒,
容娘就会狠狠的,拿眼睛瞪着那些该死的媒婆,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些媒婆恐怕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还好母亲疼爱自己,从不答应任何媒婆一句话,否则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婚嫁之事,历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轮到自己去说三道四,说又不能说,只能在心里着急,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
况且自己确实像媒婆们说的那样,年岁不小了,容娘承认,他们说这些没错,庄子里的庄户和自己一块长大的几个姐妹,也都有孩子了。自己还在府里当差,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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