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蓝田县男的爵位,叫贤弟继承了去,
叔父与家父和秦叔父情同手足,忽闻恶耗,自是情动心伤,秦叔父本就身体抱恙,悲伤之下,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直接晕倒在大朝会上,
陛下也十分着急,令太医署救治。这战马之事,就暂时搁浅。
之后,贤弟打造铁锅,制出新鲜的吃食,又制作贞观桌椅,
再接着三国问世,朝廷里的文武百官,也就只顾忙碌新鲜吃食,和研究贤弟三国故事的不足之处,暂时没人提起那些恼人的事来。
这两日,为兄见家父又开始忙碌,和武将们频繁见面,怕是又要闹腾起来。
只是不知这次能闹成何等模样,为兄担心若是太过出格,陛下恐怕真的要降罪了。”
李钰也是替程咬金闹心,这可是封建王朝的君主制度呀,真要是惹了皇帝不开心那还了得?
一怒之下可是血流成河,前阵子,蓝田县的县丞,和主簿就不知道为何,触怒了天子的怒火,导致满门抄斩株连三族。
伴君如伴虎啊,心里想说点什么劝解下程处嗣,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想到战马的事,自己不是弄了六十匹马回来吗,说道说道也好把话题扯过去,
不然看着程处嗣的难受表情,自己跟着也惆怅的不行。
“对了,大兄,前些日子小弟去长安拜访两位叔父的时候,得了六十匹上等战马,
小弟一直心里不踏实,这些马匹回来,小弟也让懂马之人看了,确定了这些战马正直壮健,即便再使用三四年也不在话下,
小弟心想着,两位叔父心疼侄子,便用上好的战马代替将要更换的那些,给了小弟,
心里感激不尽,他日若再去长安,一定要去当面致谢两位叔父。
只是这若是给旁人知道,两位叔父以公肥私,恐也不太好。”
程处嗣听李钰说得了那些战马心里不踏实,
哑然失笑:“贤弟竟然不知道这些事?也是,贤弟还小,不知这军中常事有情可原,
不过为兄这里劝解啊弟,不必庸人自扰,那些战马确实是要被替换的一批,不必忧虑。”
李钰纳闷了,明明就是上好的战马,而且年龄正是壮年之时,怎么就要替换了下来,
前世虽然不懂马,可前阵子特意找了懂马的庄户,来亲自问过岁数,就是担心以后不能剩下小马驹。
那庄户曾经拍胸担保,说这六十匹都在三四岁的年龄,正是生育小马驹的黄金时间段,
一时间转不过脑筋,急忙问道;“大兄教我,前阵子马匹归来之时,小弟也找了懂马的庄户来看,那庄户确说这一批具在三四岁的马龄,正适合下小马驹,怎地大兄却说是要替换?
据我所知,这马匹是能用十年上下的,再不济也可用七八年之久,何以三年就换之?”
程处嗣又一杯酒下肚,心道:这李家大朗终究不能洞悉一切,这相马之术便是一窍不通了。
想到自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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