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走他的内力的。”
李不负道:“想必方证大师的修为一定很高了。”
黄钟公叹道:“少林历代方丈,哪个修为又不高?方证本是一代宗师,能有此境界,自然不足为奇。而你年纪尚轻,竟也修至这等内功境界,当真是匪夷所思了!”
“内功运转,全凭心念,想空便空,想动便动,上下左右,收发由心,这乃是内功修炼到了“从心所欲”的极高境界。你既天资过人,到了此境,日后武林中想来少不得有你的一大片江山了。”
李不负笑道:“我天资其实未必多好,也许只是因为喝了两瓶五仙教的圣酒,近来功力猛涨,兼以大庄主琴声指引,所以侥幸突破境界而已。”
黄钟公道:“你如此年轻,却不骄矜浮躁,更是难得。我佩服你,我再敬你一杯酒!”
他端起席上酒杯,对着李不负遥举,随即仰头饮尽。
这时候,曲洋、刘正风、黑白子等五人听见琴声已止,亦赶了回来,正好瞧见这敬酒的一幕。
黑白子惊讶得甚至有些惶恐,呆在门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黄钟公则将先才发生之事与曲洋、刘正风等人讲后,对李不负大为推崇,盛情邀请李不负和曲洋、刘正风三人留在梅庄,交流乐曲与武学。
······
三人会聚,只到第二日。
日上午头,刘正风便欲告辞,言道:“我已打听得好,金盆洗手大会结束后,嵩山派众人本欲屠戮我刘府门人,然而多亏有恒山派定逸师太出手相护,方留得性命。”
“如今定逸师太尚在衡阳城未走,我打算计划一番,去接了家人,向恒山派告谢,然后便从此隐居了。”
刘正风一走,曲洋也要离去,李不负更是不会呆在梅庄。
他们三人辞别,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尚无所谓,然而黄钟公却非常不舍,屡次相留。
“刘贤弟,嵩山派必然也能想到你会去接你的家人,想必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重重伏兵,正要等你去送命的!”
黄钟公这般劝说道。
刘正风道:“我又何尝想不到这点?但是我又怎能搁下一众门人不管?”
黄钟公道:“你不去,嵩山派反而不会动你家人。你不妨再多留一些日子,咱们从长计议。”
刘正风沉吟不决。
黄钟公又道:“何况曲贤弟之前不是说过,想用琴曲为这位李不负少侠化解武功中的杀气么?合咱们三人之力,难道还不可成?”
于是三人又在梅庄待了一月有余,日日徘徊在琴箫声中,歌酒未停。
曲洋三人一同奏曲,用乐声帮助李不负化解血刀刀法中的戾气。
李不负内功突破境界之后,“血刀刀法”对他的影响其实已不算太大。
等到了八月,先前李不负走火入魔所积下的一腔杀气被消解殆尽,再使血刀刀法之时,便无半点冲动屠戮之意。
至此,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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