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们给。但你吃里扒外,坏了规矩,不行。”
怪人闻言抬眼瞅着刘姨,忽然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嗤笑:“我吃里扒外,总比你们手足相残的好吧?”
这句话一出口,李游书顿时感觉一阵肃杀气息从刘姨周身猛地涌了出来,那杀气和雨后的寒气交缠蔓延,绕着李游书脚踝一个劲儿地往上窜。
“吴忠义,你是怕自己死得太痛快了么?”
怪人从湿发间阴森森地瞅着刘姨:“二姑娘您说笑了,谁还不知道咱们门派根本就没几招能让人痛快赴死的,您练得那些,呵呵,更是——”
话未说完,怪人吴忠义忽然挺身而起,抬手向刘姨脸上抓了过去。
李游书见状脚下暗暗运劲,嘴上却比脚下更快地叫了出来:“刘姨小心!”
还未等李游书有所动作,刘姨的手比吴忠义的怪爪更快地一闪而过,李游书只听见远远地好像有刀刃切割的“嗤”的一声,吴忠义的爪子便停在了刘姨面前。
刘姨收回手,将指尖的几点血迹甩掉,又慢慢将吴忠义的胳膊按了下去:“我听说你跟着我爷爷二十几年,一心一意全在‘无救爪’功力上。今天一见,呵,不过如此。”
无救爪?那好像是什么仙的……
李游书闻言不禁好奇,更加聚精会神地看过去。只见吴忠义瘫坐在那里,一双眼睛鼓得比先前还要厉害,好像那眼珠子立刻就要突破眼眶弹出来一样。不仅如此,他那一双怪眼、连带着那鹰钩鼻子和薄片嘴,此时竟然都淌下一股子焦黑粘液来,狰狞恶心,不忍卒视。
“唔!唔——!!”好像被捆绑手脚、堵住嘴巴的人质一样,吴忠义虽然拼命挣扎,身体却已经无法动弹,紧闭的嘴也只能从喉间发出嘶哑的吼叫,看那样子似乎正承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刘姨站起身来,对挣扎不已的吴忠义回以轻笑:“门下只我‘掌合堂’独修的毒功‘仵官乐’,滋味如何?这可是最高级别的待遇,细细品味一下吧。”
李游书见状大惊:原来刘姨是打算直接毒死这个怪人!要杀人啊!
但他能说什么呢,安安静静看着就是了,必要时候也许还得帮刘姨搭把手把死尸埋了。不然惹了刘姨生气,要死的可能就不止吴忠义了。李广成曾经教导李游书一定不能激怒女人,不仅是家里的女人,外面的更是。
于是李游书什么都没有说,他远远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响地目睹这场处刑的进行。听那两人的谈话,似乎是门派里的追杀。虽然常听李广成和林回雪讲故事似的提起来,但这还是李游书第一次见别人清理门户。李广成是散人,没有自立门派,拳馆里的都是学生不是徒弟,教不出真东西。
吴忠义死期将至,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发出挣扎的颤抖,那焦黑的粘液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东西,那都是被毒污染的血液,几临崩溃的身体为了自保不得不尽力将其排除体外,七窍迸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中毒反应。
张不开嘴,只能靠咽喉嘶吼的怪人目眦尽裂地瞪视着刘姨,而后又将目光狠狠地射向了李游书。
要不是你!小子,要不是你!!
可惜,他没有从李游书平静的目光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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