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prdc施以援助之类的么?或者说在后勤保障方面做点慈善?”
“虽然你现在是敌方,但也终究是我的儿子。我可以毫不掩饰地告诉你——大敌当前我徐临观还是懂得是非对错的,毁家纾难做不到,但一定尽力而为。”徐临观虽然消息灵通但也不可能连prdc的内部消息都全部打听得到,他当然还以为徐苍在埃尔斯米尔岛上,正准备着以塞洛斯科技的立场对抗整个世界。
徐苍笑了:“行,我知道了。您放心,虽说我人在塞洛斯但还是心系祖国的,要杀也只杀外国人,不杀同胞。”
“徐苍……这不是杀这个不杀那个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赶紧回来。我觉得以prdc的实力要保护你还是很容易的,何况还有你哥哥和你朋友李游书,塞洛斯即便想要追杀你这个叛徒也做不到。”
“嘿哟,您现在终于不恨李游书啦?记起人家的好来了?”
“一码归一码,我是希望……”
“行了爸,你不用说了。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用不着您费心了。您呢保重身体,等入秋了我回淮陵看您,也去看看师父老人家。”徐苍觉得挺高兴,便也说了些贴心体己话来安抚父亲。
确实,儿子一个个都已经成年,能够独当一面。徐临观觉得自己确实管不着了——说到底,他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个商人。商人就是商人,韩授明白自己的斤两,所以他从来认为自己只要做好生意就是最大的成功。如今徐临观终于懂得了这个道理,他确实不是王侯将相的材料,但却过于狂妄了些。直到塞洛斯这次背弃和宣战打破了他的可笑梦境,他猛回首时才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长子徐参出让了定戢会,他无从插手;次子徐苍加入了塞洛斯,他无可奈何。
说到底,两个儿子都比他强,而且早就已经比他强。只是他还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并妄图将他们往自己认定的那条可悲可笑的羊肠小径上拉。
当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他开始对徐苍感到抱歉、对杀害邱师竹而感到愧疚了。
听见徐苍的回应,徐临观“诶诶”地应着,让徐苍在一瞬间感觉到父亲好像也变老了、变衰弱了、变无助了。
“那你注意安全,一定注意安全。多关注关注巴黎的消息,争取把你妈保护好,好吧?”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早休息。”
挂了电话,徐苍有些无可奈何地用鼻子哼笑了一声。维罗妮卡看他神色欣喜,不解地问道:“是你父亲?”
徐苍点头:“塞洛斯已经停止了跟他的合作,他怂了。不过这也好,让他从这些年的狂妄里清醒一下,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虽然我的女人死了不能复生,但我也不可能杀害自己亲生父亲,这样的话……哼,也就罢了。”
维罗妮卡一笑,比划道:“你的家庭矛盾解决了,恭喜你。”
“是啊,接下来就是你的家庭矛盾了。”徐苍说着举起啤酒,跟维罗妮卡碰了一下,“等到战争结束,你我如愿,我带你去画婆婆纳花(veronica)。”
维罗妮卡闻言,恬静秀气的脸上骤然绽开了甜美笑容。
……
空间碎裂,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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