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那般奔过去,衣袂飞扬,墨发仍用那根巾带绑着。
如此,她便能不顾男女之防多接近一点师父。
若是这样下去,她用着徒弟的身份与师父相处倒也不赖。日子平淡如水,她很满足。
但——幸福从来不属于过她,而眼前的一切只是假象。
当她从幽暗潮湿的地牢中醒来,整个身子是麻木的时候,她是不可置信的。
她大喊着师父,没人回应。
直到师父的身影出现,站在地牢前俯视着她,脸色有些阴沉以及……一丝疲惫?
他寒着声宛若没有感情:“天生剑体的资质放在你身上着实可惜,念薇何不拱手让与我,毕竟我对你有救命之恩。”
她不解与惶恐,一言不发,没有质问。
在魔宗见到这样的事还少吗?
为了利益父子都能相残,更何况他们只是师徒而已……
师父在她清醒后逼着她喝刺鼻的草药,将她的骨头悉数打碎,只因这样剑骨更硬。
做完这些,他目光贪婪着对她道:“三日之后我便取了你的骨头为我所用。”
只是,三日太晚,不过两日她的骨头复原,甚至那些草药化作灵气使她修为大涨。
后来她遁出阵法隐忍修练,杀向正一宗,而后改名魔宗。
世人都知师父乃正道魁首高风亮节却不知他道貌岸然,与魔修无异。
那一战之后她便入了魔。
至此天下再无那位白衣,倒多了一个人人喊打的女魔头。
但她并不解释,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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