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把他吓得,听大发说,两人打电话时,他都哭了,好在王家宝也没什么亲人,原来有个老婆又与左寒相好上了,他老婆主动收了王家宝的尸体,送去火葬场火化了,又说不追究巡捕房……”
“王家宝尸体都没了,调查组也没了调查对象,再加上苦主又不追究,这事才算过去了,可当时风声紧得很,一开始左寒的相好没出头,巡捕房就想找个临时工蒙混过去,说是王家宝出事的时候……”
“是个临时工管着监室,只说王家宝死了之后,那临时工没打招呼就跑了,也没留下什么身份信息,结果害得所有与王家宝有过纠纷的,全被弄进巡捕房问话,祖师爷因为这个可不又进去了一回。”
“不过,这回他进的是幸福区巡捕房,不是进步区的,而且邱总他们心里都有数,祖师爷进去也没受什么罪,只是问了些话,早上进去,下午便出来了。”
“当时我们接了他出来,就说这事邪门,怕是还得再进去一趟,当时就劝他去外面避一避……”
“对,老尹还说带我去彩都找你玩呢……”张英在一边插嘴说道,听口气大是遗憾,恐怕是看王尧已经回来,这下子,就算甄怀出来,两人也不会去彩都旅游了。
王尧却是知道,恐怕甄怀还没断了撺掇自己和张英的念头,不禁尴尬地摇了摇头,听着陈珂接着往下说。
“可祖师爷却惦记着我家大发提过的那教授,昨天愣是要去听那教授在昌盛大学的演讲,说是见识见识那教授是个什么角色,然后再走也不耽误,当时是忠孝他弟弟至孝陪着他一起去的……”
“我们都没想到就听个演讲也会出事,听至孝回来说,祖师爷听了没多久就听不下去了,当时就打算离开,不料他附近有俩学生在那里嘀咕,估计应该是在捧那教授的臭脚,祖师爷就憋不住了……”
“和俩学生争执了几句,声音闹大了,叫那教授听了去,俩人便一个台下、一个台上说了几句,叫至孝说,好像也没怎么动火,不知怎的,演讲厅的学生们就怒了,一个个地冲上来打祖师爷……”
“祖师爷心疼学生,也不敢还手,最后还是演讲厅的保安把祖师爷弄了出去,叫他们说,他们也是为了保护祖师爷,怕给学生们打坏了,他们本想送祖师爷去校医那里检查一下……”
“如果身体没事,就打算让祖师爷回家了,却不料还没来得及去校医那儿呢,巡捕房的就上了门,直接把祖师爷抓走了,又说他防卫过当,你想想,洋学生那事,祖师爷就已经防卫过当了一回……”
“这就是第二回了,据邱总说,因为两次防卫过当,祖师爷很有可能被按照蓄意屡教不改来判,那可就不是防卫过当,罪名要大了不少,我可就急了,祖师爷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们夫妻的事情……”
“我就找了大发,叫他无论如何也要把祖师爷救出来,你放心,祖师爷的事包在我夫妻身上,哪怕乐口福关门,也一定要救了他出来。”陈珂絮絮叨叨地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
王尧听着陈珂所说,叹息之余也觉着甄怀这最后一回给巡捕房抓去实在是有点蹊跷,按陈珂的说法,无论是甄怀被打,还是被巡捕房捉拿,可都突兀得很。
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陈珂不是当事人,恐怕还得当面问了李至孝才能弄清楚。尽管陈珂把甄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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