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这一幕,秀红的眼眶又红了起来。这半年多来,她与张姨是怎么撑过来的,只有她和张姨最清楚。
辛劳已经不必说了,光是那份心灵的,精神上的煎熬,都令这两个相依为命的女人感到非常折磨与痛苦。
施远腾松开张姨,说:“张姨,您辛苦了!非常感谢您陪着秀红,非常感谢您照顾这几个小家伙,在我的心中,您早就是我的亲人,我的家人了。”
“谢谢教授和秀红姑娘,看见教授平安归来,我情不自禁,失礼了。”
“张姨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嗯,教授说的对,其实,我也是早已将自己当成是教授的家人了。”张姨长期跟着施远腾,早已超越了保姆的感情,变成一种亲情了。
傍晚,一龙和施文放学回来,看见施远腾,兄妹俩都高兴得跳起来,一起扑向施远腾。
“爸爸,您去哪了?这么久才回来?”施文问。
“爸爸去很远的地方出差,因为那个地方的电话信号不好,所以没有办法打电话给你们。想不想爸爸呀?”
“想,当然想啦。我们整天问妈妈和张姨,她们都说不清楚。原来,是去到一个电话信号不好的地方,难怪,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们。爸爸,以后再也不要到这种地方出差了。”施文毕竟还小,容易蒙过去。但一龙却露出一副不相信的眼神,只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对一龙而言,只要爸爸回来就行。
接下来的时间,施远腾不再回酒店,全副身心投入到南江大学酒店管理专业的专题讲座和南江大学医学院的临床教学中。
施远腾的课,成为南江大学的一道风景线。只要是施远腾的课,教室里的座位,一定会早早被学生们占满。迟来的,只能站在课室的后面听。尽管这样,站着听课的人数,还不少呢。
黄校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组织写手和摄影师,将施远腾讲课的盛况,图文并茂,发表在南江大学学报上。
在汉南市,南江大学的学报,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这样一来,听施远腾讲课的学生更多了。甚至当施远腾在酒店管理专业上课时,南江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们也跑过来听。
这些学生觉得,施远腾的课,不仅仅是专业知识,更饱含哲理和人文科学知识,对他们将来从医,肯定有很大的帮助。
黎明也回到公司,带领团队,一头扎进技术攻关中。
有施远腾在身边,秀红的心情变得舒畅起来。夫妻俩除了行鱼水之欢,更多时候,在一起聊天,在一起带孩子,一家人,乐也融融。
秀红甚至想,以他们现在的经济状况,以施远腾的聪明和投资能力,她不希望施远腾再到处折腾,甚至费力不讨好。
当然,秀红知道,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了解施远腾,她知道,一个脱离社会的施远腾是不存在的。
一年多的时间,看似漫长,实际上,只不过是弹指间。
一年多后,施远腾和黎明的刑期已满,获得“释放”,从此,施远腾与黎明变成真正的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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