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也许真的可以……

莫名的，苏远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一直以来，系统签到所获得的东西都是毫无规律可言，有的是物品，有的是厉鬼的肢体。

但是不难想象，只要一直签到下去，苏远会成为真正的鬼。

名为苏远的人将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为苏远的鬼。

一个和后期的杨间那样，拥有活人意识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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