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很有自信,捏着一根银针就上前去。
既然有人执意送人头,萧翎又何必阻止呢?
不经意的一瞥眼,萧翎迅速捕捉到了秦寿不易察觉的一丝冷笑,这孙子真是坏到家了,刚才想借郭老虎的手杀了自己,现在又想借郭老虎的手杀了玉谷鸣。
他对玉谷鸣有何冤仇?
此人心计之深,令人发指。
“郭兄,我现在给您扎针,只要三针,保管你恢复正常。”玉谷鸣捏着毫针,就往郭老虎脸上的一个穴位扎去。
沉浸在文天祥两句诗里的郭老虎,看到玉谷鸣手里的毫针,血色的眼睛暴戾之气闪现,青筋从肌肉里爆出,就像一条一条的蚯蚓。
“吼!”
仰头对着明月,虎啸如雷,整个郭家大院都在震动。
“雾草!”
玉谷鸣吓的针都掉了,被郭老虎一把薅住头发,随手就甩了出去。
砰!
撞飞了一只铁皮垃圾桶,玉谷鸣头顶血淋淋的一片,竟被郭老虎扯下一片头发。
萧翎轻蔑扫视一眼,没有言语,抬头望了一眼圆月,血色殷然。
玉谷鸣在地上爬了半天没爬起来,中医界的国手传人,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之时,心头不由大恨。
“来不及了郭少爷,现在已经是子时了,至阴之时!”萧翎拿出手机看了时间,回头对郭小虎道,“我去夺扳指,你来掠阵!”
郭小虎木讷的点了点头,现在玉谷鸣根本无法靠近郭老虎,定神三针再玄妙,此刻也派不上用场,只能相信萧翎,放手一搏。
萧翎一连遭受郭老虎两记重手,如果没有肉佛的灵气护体,他早就撑不住了。
刚才玉谷鸣又让郭老虎起了杀意,此刻他神色变得更为狰狞,就差嘴里给他安上两颗獠牙了,否则他现在跟一头暴躁的野兽毫无二致。
萧翎暗暗提起丹田之气,一个扑势扑向了郭老虎。
目光盯着郭老虎左手的血玉扳指,嘴里却在念着:“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
这是文天祥的《衣带赞》,郭老虎心神大乱,大吼大叫,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萧翎知道,这不是郭老虎要说话,而是另外一个意识想说话,但她说不出来。
一时之间,郭老虎的锐力大减,他似乎并不想跟萧翎对敌,他在不停的后退。
秦寿目瞪口呆。
这显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郭小虎为了配合萧翎夺取血玉扳指,正在骚扰郭老虎,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很成功的把郭老虎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吼!”
郭老虎一把抓住郭小虎的心口,心脉顿时收缩,郭小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被郭老虎高高的举起,在半空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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