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更有把握一些。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这头鹿,为何就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所幸如今才崇祯元年,一切都来得及,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去拼一把。
左梦庚思考良久,稍有心得,在脚步声中醒来。
徐若琳吃过了晚饭,在左羡梅的陪同下,跑来找他。
“你不累吗?为何不歇着?”
徐若琳好奇地打量左梦庚的住处。
这可是她第一次进入男人的房间,虽然有违礼教,但不知为何,又很喜欢这种打破禁忌的刺激。
左羡梅噘着嘴,不高兴都在脸上。
“我本来说,请了哥哥去厅堂相见。徐姐姐却说哥哥一路辛苦,理应上门拜见。”
真是的,谁家的女儿这般没有规矩,巴巴地往男人的房间跑?
礼部侍郎的孙女却不守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徐若琳哪儿听不出来,转身掐着左羡梅细嫩的脸蛋,啧啧有声。
“哟,我还以为身边跟了个曹大家呢。这般克己守礼,要不要给你树个贞节牌坊?”
左羡梅大急,左扭右扭,却挣脱不开。
“姐姐怎可……怎可……”
眼瞅着妹妹要哭了,左梦庚只得做和事佬。
“好了好了,当着我面欺负我妹妹,说不过去啊。”
徐若琳这才放手,一转身,坐到了窗前桌旁。
“你这个妹妹哟,年纪轻轻的,三从四德倒是不敢或忘,将来嫁了人,只怕会被欺负死。”
左羡梅躲在哥哥身后,不敢过去,嘴巴倒硬。
“姐姐此言差矣,三从四德乃我辈妇人处世良则。不守妇道,可是要被千夫所指、世人唾骂的。谨守妇道,才可以夫唱妇随,琴瑟和谐,维持门户也。”
连左梦庚都受不了了。
“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书,狗屁的三从四德。你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你要为自己而活,不是谁的附从。你自己都活的不快乐,还管别人死活?”
“哈哈哈。此诚乃金玉良言。”
徐若琳拍掌大笑,发觉左梦庚的言行是真的合胃口。
左羡梅的思想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母亲便是这般教诲,那些书中也是这般规矩,难道长辈、先贤之言也是错的?”
左梦庚哼道:“任何诋毁、矮化女子的言论,全都是糟粕。人分男女,如世分阴阳。阴阳各半,则天道平衡。阳大于阴,阴大于阳,都是悖论。”
左羡梅当然见过太极八卦图,自然也知晓那图上阴阳果真平分秋色,并没有哪一边更多一些。
可这个现实,让她陷入了迷茫。
“难道……难道我看的那些书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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