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冥照之后酒德麻衣不再出言,甚至连呼吸声都在忍者特殊的技巧下逐渐轻微下去。
冥照是光学隐身,并不涉及到声音隐匿的方面,哪怕释放冥照,她所发出的声音也会原封不动地传出去。
好在她是忍者,忍者在潜伏隐匿方面一向极有造诣,尤其是降低发出的声音。
至于她旁边的“大家伙”,它身上的锁链、面具和牢笼都是特制的,在束缚不解开的情况下,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酒德麻衣调整呼吸,聚精会神地盯着道路的尽头。
约莫过了十二三分钟,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路的尽头浮现,向着酒德麻衣的方向走来。
又过了三四分钟左右,身影逐渐走进,变得清晰起来,酒德麻衣凭借极佳的实力,在还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的情况下已经勉强看到了人影的脸。
那是一张很青涩稚嫩的少年面孔,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肩膀微坠,脊背微弯,脚步也有些拖沓,步幅偏小,但迈动很快,而且异常的稳。
整体上给人一种没什么志气和精神的学生的感觉,但在酒德麻衣却隐约在那个颓丧少年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超然脱俗的意境。
她以前见过的一个人也带给过她有些类似感觉,那是她的忍术师父带着她来中国拜访一位老道士的时候。
那个老道士是个隐居者,他隐居的地方就是离这座小城不过两三百公里远的一座无名小山。
她跟着师父爬上山,在完全看不出路的山林里弯弯绕绕地走了许久地崎岖山路,就在她这个即将出师的忍者都快被绕迷糊的时候,她和师父终于爬到了山顶,看见了一个用土垒成墙壁圈起来的小院子,还有两山坑坑洼洼的木板门。
院子里是土砖垒的小房子,土坯搭成的简易庙宇,庙宇里是用不规则的木板手刻的神仙牌位,牌位前的小供桌上盖着两块廉价的化纤无纺红布。
她和师父到的时候老道士正在劈柴,气色红润,满脸皱纹,花白的胡子垂下来一尺多长,老道士一挥斧子,胡子就跟着晃悠。
院子里有一颗她认不出来品种的老树,老树上拴着一条头顶秃了毛的老黄狗。
这个小院子里的一切都充斥着寒酸简陋,就连老道士身上的道袍都打满补丁,虽然用的都是同色的布,但补丁的针脚痕迹依旧明显。
就在这个简陋到古人看了都要摇头称惨的小院子里,她那忍术堪称全日本顶级地师父跪坐在老道士面前,拉着她毕恭毕敬地问好,然后神情谦恭地起身替老道士劈完了柴,去远处的河里挑了七桶水回来,然后和老道士聊到了日头西斜。
酒德麻衣无聊地侍候在旁边,完全看不出这老道士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他师父如此恭敬。
她倒是觉得远处被拴在树上的那条老黄狗虽然看着太老活不长了,但眼神很通人性,灵动得很,甚至让她有一种在面对一个人得感觉。
黄昏中,师父起身和老道士走向土坯庙宇,她无所谓地跟上,看着老道士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捆香,挨个给庙宇里的神位敬香。
就在老道士在用作香炉的瓦罐里插入头三柱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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