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医院做检查吗?”
“不用。”
“万一真有了呢?”
“不会有的。”
“慎司你肯定会保大的吧?”
“......”
埼玉通往东京都的高速公路上,梅雨残留的云团还未消散干净,虽然扶桑上的金乌仍旧悬挂着,可这个时候恰好天上的玉蟾也出现,天际边的晚霞处于朦胧氤氲的迷人之际。
夜幕在另一边逐渐蚕食着今日份的亮光。
而在车窗上贴了黑色薄膜的车内光线就更加阴暗了。
虽然晚间驾驶并不是原野慎司的长处,但预计在玉蟾完全洒下月华之前,大概也能驶入东京都的高速辅路之内了。
原野慎司从后视镜中瞥了眼,看见她略微有些紧张的脸色,旋即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真的有那天,我会选择保大的。”
保大和保小其实是个很明显的问题。
已经相处重要的人和还未相处人而言很明显。
所谓的保小大多数都是某些人的传统观念而已。
其实有件事原野慎司一直很不理解,那就是关于产妇分娩时候的决定,直到现在医院的规矩都让原野慎司看不懂。
如果产妇并不是未婚先育的特殊情况,那么就肯定是结婚拥有丈夫的,而产妇在分娩期间被推进去病房的时候,要是出现了难产这种情况医生就会询问保大保小,一般也只有紧急的情况才会询问。
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因为能够做这个决定的人只有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哪怕是产妇自己本人都不可以!
更不用说产妇的父母或者丈夫的父母。
这就让原野慎司到现在都想不通。
或许是在法律意义上夫妻是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丈夫能够代替妻子进行决定,但为什么就连妻子本人都决定不了自己的生命?
要是丈夫本人摇摆不定的情况下,再加上丈夫父母是比较传统的人,吹了吹耳旁风之后丈夫决定保小的话,即便产妇本人再怎么拥有求生欲望的话,也还是按照程序已经被判定了死亡。
这是什么道理?
自己的生命连自己都不能决定。
甚至这种事前辈子原野慎司身边还发生过。
无论是法律意义上根据情况最好的责任划分,抑或是对于医院和整个家庭而言责任都明确,但这一点对于产妇是绝对不公平的!
乃至于无论再深究下去原野慎司都觉得有些愤怒。
可客观事实不容某个人的主观意识所改变。
或许是其中还有这更深层含义的考虑在里面,而原野慎司也可能是钻了某个方向的牛角尖,所以他到最后决定只坚持自己的底线就行了。
“那为什么慎司不选择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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