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角一通怼,金飞山气不打一处来,正待发作,却见王角打开了饭盒:“红烧田鸡,吃不吃?”
“三四月份哪儿来哩田鸡?你嚯老子?”
“我嚯尼玛了个¥#@¥!你但凡长了脑子,也该知道这里是热带啊姐姐!卧槽你用你核桃大小脑子想想,热带的田鸡跟尼玛成都的田鸡一样吗?它们不要冬眠的啊姐姐!”
“不吃喽!”
“你搞我?”
“老子气都被你气饱了,还吃吃吃?吃个屁哩吃!”
“你他妈吃不吃?”
“不吃!”
“不吃老子塞你嘴里!”
“你塞噻,你塞噻,塞塞塞,老子数二十个数,看你塞几哈!”
“……”
被怼到心态爆炸的王角,只得无语凝噎,捂着脸呆坐在一旁。
见王角闭了嘴,金飞山这才坐了过来,抄起筷子,就夹着一只红烧田鸡嘬了起来,原本她想甩一条腿架在椅子上的,只是身体不适,这才忍住了。
正吃着田鸡腿呢,却听旁边王角用怀疑人生的语气,幽幽地问道:“那个……姐姐,成都的孙医生,手艺怎么样?”
咔!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金飞山杏眼圆瞪,连忙比划着自己的喉咙,王角见状赶紧给她后背来了一巴掌,一气呵成,一根白净如玉的田鸡骨头飞了出来。
“你读书读哈了唛?你个憨包,童子鸡第一次,十个童子九个快,憨批娃儿,差点噎死老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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