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跟我解释什么叫【概率空间】，那些小球是画不出来这东西的。”

刘弟蹙眉，“当生命之花覆盖宇宙，我便是第一个圆的中心，所有衍生世界，都在为我服务，我想，这应该就是”

伏青摇了摇头，苦笑道：“别解释了，你不懂，我在遇到你的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叫概率空间。”

“最初，我只是好奇，看戏者为什么大费周章，囚禁你这样一个人类。”

“后来我发现，你对空间有着很奇特的理解。”

“之后我就觉得，你有可能是掌握【一致空间】的第一人。”

“现在，你做到了。”

“而你的概率空间也始终笼罩着一切，包括我，我与黑凤渡绝一样，我们的存在，都是为了护送你一程。”

刘弟忽然皱眉。

“我骗了你。”

却见伏青双目失神，“其实，我已经死去好久了，你现在看见的，其实是垂死的王充，以及他脑海中，我的一丝残存意识。”

“娘希匹。”

“走了。”

伏青的最后一丝意识散去。

而王充的身躯剧烈的抽搐了一瞬，随即心跳停止，望着天空，死不明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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