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叹息一声,最后应道:“周末来家里吃饭就是了。”
这辈子以为就拿老伴一人没辙,没想到现在又加了一个徒弟。
郝歆顿时明白了老头的意思,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头!”
说完,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办公室。
老头完全懵逼状态,虽说这徒弟和其他徒弟不同,平时和他没那么多礼节约束,可亲昵举动这还是第一次。
好半响,老头才从惊喜中缓过神来,对着闪出门的背影吼道:“喂,今天的字还没写呢!”
回应他的只是渐渐消失的脚步声,他顿时有种丢了徒弟的错觉。
教室里,陈曦莹正在讲台桌前摆弄着一面锦旗:“你们快帮我看看,这个挂在哪儿好?”
“曦莹,这应该是咱们班开学以来得到的第一面锦旗吧?”余青青一边喝着手里的冰红茶,一边笑道。
陈曦莹转头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了,有我在,以后优秀板报的流动红旗保准都在咱们班!”
余青青又喝了一口冰红茶:“那是,你是谁啊!守着一个大画家在身边,得以真传,这板报还不是小意思。”
一旁低头写作业的柳芳终于抬起头,抽噎道:“余青青,你就别在这儿酸了,要知道投胎也是门技术活,人家陈曦莹八成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这辈子投胎到这样的名门大家。”
余青青没听出话里的刺,将最后一口冰红茶喝完,点头道:“确实,曦莹这运气,我们几辈子都追不上!外公是大画家,爷爷也是京剧名家,还是戏曲协会会长,妈妈经营画廊,爸爸戏曲学院校长,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柳芳抬头看向陈曦莹,语气略带不善:“陈曦莹,说来你爷爷才是京剧名家,那为什么校庆上报京剧表演的人不是你呢?”
正得意的陈曦莹笑容一僵,但依旧笑着回道:“我爷爷觉得学戏太苦了,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他不舍得让我吃那个苦,只是让我学了个二胡。”
柳芳闻言点点头,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不报二胡演奏,而是报了独舞呢?两者相比你二胡肯定比舞蹈学得好,报二胡不是更好?”
陈曦莹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也知道自己二胡学得更好,可二胡独奏太枯燥了,有几个年轻人能欣赏得来?相较之下独舞就更容易引人眼球,这么好的露脸机会,她肯定要把握好啊!
她强挂着笑容,“我,我前阵子手扭伤了,医生让休养一段时间,所以最近我都不能拉二胡。”
柳芳轻笑一声,上周末她还看见陈曦莹背着二胡去考级呢,这就不能拉琴了?
她其实从开学第一天就不喜欢陈曦莹,她故意在班里抹黑郝歆她看得很清楚,在这个班里也不是所有人都被陈曦莹牵着鼻子走的。
柳芳并没拆穿陈曦莹,转而道:“哦,这样啊!那你手受伤了,这次的板报怎么画的?难道都是郝歆一人画的吗?”
说着,柳芳转头看向后面的板报,继续点评:“这次的字可以看出来都是郝歆的字,她的字很有特点,一眼就能认出来!而这次的画风比较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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