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道:“黄巾法坛上又有变故,他们用黄符写了您和朱将军的名字,不知何谓。”
皇甫嵩和朱儁暗道一声不好,立即上马直奔南门。
长社只有一条主街道,街上人不多,纵马狂奔,很快来到南城门。
三人下马急匆匆上了城楼,眺目远望。
只见法坛上原本的黄符已经收了起来,重新挂上了新的黄符,上面写着皇甫嵩和朱儁的名字,在黄符下还竖着两个草人,离得远看不清楚,但隐隐能看到草人额头也贴着符咒。
“这是”
皇甫嵩大惊失色:“这是巫蛊之术吗?”
朱儁脸色严峻道:“应当是。”
汉武帝时的巫蛊之祸离现在也不过两百多年,巫术在汉朝是很多人谈之色变的东西。
看到黄巾居然开法坛诅咒他们,皇甫嵩和朱儁当然惊恐难安。
“陈暮,对,陈子归。”
皇甫嵩看到法坛之上的道士正不断做法,忽然想起来什么,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向陈暮道:“快,快想想办法,阻止他们。”
陈暮内心大喜,脸上却面无表情道:“黄巾居然行巫蛊之术,这是要从邪术的道子一路走下去,会遭天谴的。”
朱儁无奈道:“先别管他们以后会不会遭天谴,我们现在怎么办?”
“要破他们的法子倒也不难。”
陈暮想了想,说道:“刚好我要匠房打造的东西就能破解,二位将军不要着急,容我先登台作法,拖延一下诅咒时间。”
“那你快去。”
皇甫嵩和朱儁急急催促。
陈暮心里在腹诽这些古人的迷信真是害死人,不过配合他们表演没有坏处,一来获得皇甫嵩和朱儁的好感和人情,二来攫取名声,可谓一石二鸟,绝对不亏。
穿上道袍,登上法坛,陈暮又开始跳起了大神,与对面的高凤一北一南,居然还有点遥相呼应的味道。
下面的皇甫嵩和朱儁看得内心焦躁,因为他们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舒服。
像是一下子什么毛病都出来了,整个人浑身都是病痛。
不过看陈暮舞了一会儿剑,不知怎么地,就觉得舒坦不少,心情也平和一些。
其实这都是心理因素在作祟,就好像有人在嫖之后,发现套破了,就会忧心忡忡,害怕自己得病。
这个时候很容易因为内心的烦躁而坐立难安,浑身不舒服,等到去医院检查之后,发现自己没得病,那一下子就仿佛卸下千斤重担,人也会轻快许多。
但皇甫嵩和朱儁哪知道心理学,还以为是陈暮做法起了作用,不由大喜,就连一向看不惯陈暮说大话的皇甫嵩,也对他起了好感。
高凤和陈暮二人这一跳,直接跳到了中午。
中场休息时间,高凤跳了一上午,再加上热晒,体力有点坚持不住,先停下施法,从法坛上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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