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张瑞着重强调道:“自今日起,公众场合一律不准说乌桓、匈奴、鲜卑等族语言。违者截舌!三月后,不会说汉话者,无论男女老少,斩立决!”
崔琳脸色一白,讷讷的张了张嘴,想替乌桓老人求情,却最终未敢发一言。
以这贼首对流民的仁厚细心,怎会想不到这命令对乌桓老者而言是怎样苛责残酷?
恐怕就是打着森严铁律震慑乌桓青壮的本意。
一件一件安排好两县政务后,天色已渐至黄昏。
张瑞舒展着懒腰从县衙中走出,便见到一群大头兵围在县衙前,探头探脑,逡巡不前。
要知道张瑞麾下,待遇虽好,但军令却森严如山。
士兵此刻理应在军营里饱食犒赏,等候解甲归田,回到自己家中精心照料拿命换来的良田。
但一群士兵却擅自聚集,越过一层层的长官,出现在县衙前。
怎么看都透露着异常。
张瑞立即下令卫兵过去将领头者带了过来。
同时认真考虑,得在黑山军老人里认真挑选一位侍卫队长了。让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当亲卫队长,真怕像丁原一样,半夜被部下砍了脑袋拿去邀功。
晟武因为其上次在兵变中的表现,已经被张瑞打发进预备役。给了他一个代军侯的虚衔,明升暗降,去筹建新的府兵编制了。
毕竟现在张瑞麾下也是有两座县城,人口数万的小军阀了。
即便按三国时期十一比例抽丁,也不止一千五百人的部队编制。
更何况,府兵部队平时务农,无需俸禄、补给,提前组建训练,完全有益无害。
这也导致张瑞手下一直没有一个使着趁手如意的心腹。
很快亲卫们便领着一名身材雄壮,堪比人形暴熊的猛士走了过来。
虽然对方仅是徒手,却也令周围的卫士倍感压力,纷纷手握刀柄,往张瑞身边靠了一步。
甚至已经想好,如果对方暴起发难,便是拼尽性命也要抱住对方的大腿,拖到援军赶来。
张瑞站在台阶上,才堪堪视线与这位猛士平齐。以张瑞瘦削的身材,跟对方站在一起。就像森林里的小白兔,面对嗜血的巨熊。
若不是周围尽是带刀铁甲,张瑞怕是自己能被震慑的话都说不出来。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胆怯,也为了维护主公的威严,张瑞故意脸色肃杀的问道:“何故聚众滋事?视某军法为儿戏?还是以为某斩不得尔等首级?”
军法铁律,看来还是有威慑性的。
一群围观的将士顿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差点拔腿就跑。
就是当面这位熊罴之士也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冲着张瑞恭谨叩首,脑袋在冰冷的地面上重重的撞击出一声宏亮的声响。
额头上一片青紫,这位猛士却没有发出任何惨痛声。
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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