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独立于玄界,怎么还精通计谋?”
郦思难为情一笑:“说是独立,不如说是惹不起。泽州实力最弱,我在八大州主中,更是人微言轻。”
顿了顿,郦思又自负道:“且因我长相气度均是上等,每每聚在一起议事,便被人垂涎。不好拒绝,也只能偏居一隅,委曲求全。”
噫
女人们纷纷侧目,太自恋了吧!
“老大,其实郦思是个有野心的女人。”青依传音提醒。
懂了!
牛小田背起手,冷冷注视着言必行,直看得他毛骨悚然,周身颤栗不已。
“牛宗主说过,但凡一人反对我死,便饶我性命,还望宗主手下留情啊!”
抓住了救命稻草,言不信不肯放过,拼命磕头。
堂堂真巫,居然额头也被磕出了血珠,求生的信念是强烈的。
牛小田并未马上回答,又问:“郦思,言必行假意投降时,你怎么知道有诈?”
哼。
郦思不屑冷哼,直言道:“言必行是个伪善之辈,莫说面对上巫,就是其他州主,也是和颜悦色,谦卑至极。但他刚才态度傲慢,话语生硬,分明没有真心。”
牛小田笑着点点头,这才开口道:“本宗主几次三番劝降,你却一意孤行,自寻死路,怪不得别人。”
宗主……
“你先听我说。”牛小田打断言必行的话,“我可以饶你性命,但怎么个活法,也是由你选择。”
能活!
言必行眼中立刻有了光彩,一再保证:“但听宗主安排,绝无二心。否则天诛地灭,魂飞魄散!”
“第一,你依然可以任艮州州主一职,但归降之事,不能外传。”
“这是自然,属下必定守口如瓶,绝不透露一个字。否则……”
“不用发誓了。”牛小田不耐烦,又说道:“州主为名义上的虚职,即日起,艮州归泽州管理,你要听从郦州主的命令。”
意外之喜!
郦思兴奋的双眼放光,就差大笑出声了。
言必行却如同霜打的茄子,几次张嘴,却不敢反驳。
郦思为宗门考虑,为自己说话,并非只有她说的几条理由,这才是她的终极目的。
让言必行沦为自己的手下,随意调遣,辱骂,折磨……
不寒而栗!
言必行周身一抖,欲哭无泪。
“怎么,不乐意?”牛小田脸色一沉。
“不不,属下乐意之至。”言必行慌忙摆动双手,又转过身面向郦思,磕头谢恩:“感谢郦州主救命之恩,从今往后,唯州主马首之瞻。”
郦思掩饰不住一脸的得意之色,却假惺惺道:“你我都当效力于宗主,怎么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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