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殡仪馆的车终于开过来,死者很顺利地被抬进了车内。
尸体被抬走,似乎凭空少了许多“可观赏性”,围观的群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现场的几位警察早已完成了目击者登记,现在巴不得这些人早点散了。
祁高还在继续询问那被控制的老人,吕方看似不经意地走到了对方的身后。
听了几句,吕方适时插言道;“老人家,你说对方刚才在打鸟,打的是哪只鸟呢?”
祁高一转头,有些责怪地看向吕方。
怎么能这样问话?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先不说当时这老人家是否发现那倒霉孩子瞄准的目标,就算看到了,难道那鸟还能在树上等着不成?
那老人此刻正六神无主呢,自己就碰了对方一下,哪知道会这样严重?
听到吕方的问话,脑袋条件反射一般地就看向了不远处的树梢上。
然后……
“那只!就是那只!还在那儿飞呢。”
老人很惊喜。
祁高却很懵逼。
真的假的?
他顺着老人所看的方向望过去,还真看到了一只鸟……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老人,脸上的表情很怪异。
他觉得这老人太会演戏了,跟真的一样。
你是怎么确定这只鸟与刚才被那倒霉孩子针对的那只?
鸟,只要品种一样,不都是这个鸟样吗?
这肯定是演戏呗,为了更增加他推搡那倒霉孩子的理由的真实度。
“祁队,那鸟……有问题。”吕方低声说了一句。
“有什么问题?”祁高有些不解,但目光却还是重新注视到了那只鸟身上。
祁高也是在刑警大队呆了十多年,观察力和辨别力自然是有的。
刚才晃眼一看没多留意,现在仔细看了一阵,还真发现了一些奇特之处。
首先,这鸟比较特别,以前他从没见到过这种品种,而且周围也没看到有同样的鸟。
这种情况下,只要这位叫郭鸿季的老人没有故意演戏,那这只鸟便很可能就是那位死者生前所准备打的鸟。
其次,刚才下方围了这么多人,换做是普通鸟儿,早就飞远了。
可它不仅没飞,反而还在树上跳来跳去。
最后,它的脑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偏着观察郭鸿季。
虽然现在围观的人已经走了大半,但现场也还是有几十个人的,这鸟儿为什么一直看郭鸿季?
或许这一切都可以用巧合来解释。
但如果任何事情都甩给“巧合”,那是警察最大的不负责任。
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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