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呢,没有别的了?”徐玉等了好一会儿,上杉越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还指望别的?如果我不是上代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我告诉你的这些足够被切腹自尽了。”上杉越撇了撇嘴。
“太妙了,你居然想用这些没什么大用的东西蒙混过关?”徐玉将桌上最后一口清酒喝完:“那我直接问地上躺着的这位不就行了吗?”
“可阿贺怎么会告诉你呢?”
“我至少有十种方法让他告诉我。”徐玉用蜘蛛切的剑鞘戳了戳犬山贺:“他的软肋太多了。”
“好吧,那就再和你多说一些。”上杉越耸耸肩,毫无底线的出卖了家族:“在蛇岐八家的老神社里,有一样类似于你们的《翠玉录》的东西,名为《皇纪闻》,里面记载了蛇岐八家最高老的真相。”
“老神社在哪儿?”
“烧了。”
“烧了?”徐玉瞪大了眼:“蛇岐八家是他妈猪吗,拥有这些古老历史的地方居然被烧了?”
“呵呵,我亲手烧的。”上杉越无所谓的说。
“好家伙,你简直不当人子啊。”徐玉差点一口痰tui到上杉越的脸上。
“你还听不听了?”上杉越不耐地说。
“好嘛,你继续说。”
“你知道白王怎么死的吗?”
“《冰海残卷》中记载,黑王以无上伟力摧毁了白王,把她钉死在擎天铜柱上投入咆哮的冰海深处,位置据推测在如今的冰岛以北;黑皇帝在冰封的海面上划下了长达一百公里的两道裂痕,裂痕纵横交错,形成巨大的十字,命令来自两极的洋流改变方向汇聚到那片冰海,把那片海变成世界上最寒冷的海,那是为白皇帝设置的“处刑之地“,一切生物被禁止进入,连鱼群的洄游都要改道;那片海被封冻了六个纪元,永远不见天日,在那六个纪元里,欧洲大陆上的皇族向北方眺望,都会看见通天的铜柱从冰海中升起,处刑之地的上方永远弥漫着黑云,咆哮的暴风雪不断地加固着那个冰囚笼。
经过六个纪元的冰封,白皇帝的力量终于衰竭,于是黑皇帝将白皇帝和铜柱一起沉入海底的火山之中,把她化为灰烬,又吞噬了那些灰烬,取回了之前他赐予白皇帝的力量,认为自己已经彻底抹掉了白皇帝和她的血脉;黑王吞噬白王之后,痛苦地吼叫着飞到天顶最高处,又直坠入海底最深处,撞破严冬的坚冰,来回往复七次;黑王镇压了这次叛乱之后以冰海铜柱表记录了漫长的战史和叛军的下场。”
“你猜,在白王被冰封的那六个纪元里,会不会有人见到了白王?”
“那种禁地,怎么可能有人进去?”
“但确实有人走进了禁地,而且和白王达成了契约,继承了白王的血脉。”
“该死,这种东西怎么继承的?”
“圣婴,他从白王那里得到了圣婴。”
“他,把白王的孩子骗过来了?”徐玉的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扯淡,圣婴只是暗语,意思是白王的‘骨和血’,也就是白王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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