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的是辽军主力在关北,一旦摸清敌人主力所在,战就好打很多。
如果不知道辽军主力在哪,他不会允许郭进主动出击设伏的冒险打发,也不会准许林仁肇走河西走廊北上进攻,如今既知辽主力所在,其余各路就可以打得激进一些,而中路则要稳重下来。
这就是史皇帝对各路的调整,不过具体战术执行问题上,他不会给予将领们建议,由他们自己去发挥。
之后,赵侍剑又给他说了一些前线将领的具体部署,当听说李继隆去打伏击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下。
对于这个年轻人,史皇帝影响很好,当初在东西班时就觉得他是个有见解,而且骁勇的年轻人,老爹还亲自指导过他。
北上一路,他一直打前锋,身先士卒,战功不少,越是这样他越珍视了,毕竟秦国老一代将领也都打了几十年,有些老了,有些死了,好苗子需要培养。
他立即李处耘避嫌的想法,手指敲打桌面,几次想把李继隆从前线调回来,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太原转运卢多逊也有奏疏,他说前线当下十多万人马,东面有海运可走,中路有海河、桑干河等可用,唯独西面山势险要,道路阻碍,大军越过雁门关后补给更加困难,他想向官家请命,准许再多征发三万农夫,西线着实吃紧。”
史皇帝稍加思索,“西路主力自寰州、应州北上,又向东面靠拢,确实补给线太长。
你带我写信告诉他,增加人手可以,不过一定要防备辽军袭击粮道,东面粮道走海,中军粮道多走河,只有西面粮道最为危险,而且辽军最擅长袭击粮道。”
赵侍剑点头,史皇帝像是想起什么补充道:“告诉郭进他们,如果想设伏可以试试以粮道吸引辽军”
下午,夕阳西下,幽州王宫斜阳似火,这座辽国南院大王的宫殿,如今看来有一种特有的沧桑,虽不及南面那些宫殿华丽宏大,又饱含特有的厚重感。
赵侍剑给他披上一件裘衣,史皇帝拉着她的手,遥望远处:“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一旦两军主力都出现,战争就开始进入最关键的阶段了。
这一次从东到西,有一千多里的战线,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在中路。”
“官家怎么看?”赵侍剑轻声说,不由自主的靠着他的肩头。
“我有八成胜算,不过也不敢轻言胜利,最重要的是,只要此次能取得大胜,以后我就不用在到处奔波,可以天天在大梁声色犬马,酒池肉林了!”
赵侍剑轻掐了一他下:“会不会说话”
“人各有志,那可是我的梦想!”说着将她搂在怀里,“我们还可以生一窝娃娃,没有辽国在北捣乱,无论是辽东还是西北,亦或西南都无敌手,只是时间问题,那些事像我们这么英明神武的君主就不必亲力亲为事必躬亲,那是大材小用,我也敢放心交给他们。”
赵侍剑安静靠在他怀里:“我只盼着你什么都好,不用那么着急。”
“放心,我不会急,这种时候要急也是辽国人急。”史皇帝笃定的说,他目光已经穿过群山和深沉暮色。
大鲜卑山脚下宫帐中,前锋进攻受挫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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