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个满脸灰穿着青布衣的小姑娘过来东屋里头帮他,小姑娘看起来很拘谨,大约比他大上一二岁。
赵侍剑是跟小娘过来的侍女,据说是她亲戚,小娘待她格外的好,如同她的女儿史从梅一般。
小姑娘平日里总是灰头土脸。
“来,帮我卸甲。”史从云抬手。
一套全扎甲几十斤,众多部件,普通刀枪箭矢很难伤害,可不像电视剧里那样碰一下就死。
要是力气不够给把刀也砍不开,普通弓弩十步开外除非射到甲胄缝隙,否则很难射穿甲片,射穿了,大多时候都是皮外伤,难造成有效杀伤,。
这就是精锐士兵能够以一当十的最大秘密,也正因如此,在古代有刀枪不能说明造反,但私藏甲胄肯定是作乱反叛。
不过一副好甲的价格也往往数十倍乃至百倍于兵刃。
经过一刻钟努力,全套里里外外好几层甲终于都脱下,史从云长舒口气,抖了抖肩膀轻松下来。
“你怕我?”史从云不解的对离她远远的小姑娘道,“天天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洗干净点,女孩家还这么不爱干净。”
“哼”侍剑低哼一声,不与他说话。
史从云懒得跟她计较,全身是汗准备出去洗洗,于是随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脸总要干净吧,多大的人还这么邋遢。”他忘了自己比小姑娘还小一岁。
赵侍剑像受惊的兔子般退开,低头看地上不说话。
史从云不逗她,再逗怕她哭,抓了条布巾就往屋后跑。
屋后百来步就有条小河,是黄河众多小支流之一,在里面冲了凉水澡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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