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讨论南唐的战事说得正高兴,赵匡义插嘴说了一句:“说起史厢主那几句长短句,在下有些见解”
“老子不信他们就住在河里不下船,只要他们敢下船就杀个片甲不留,谁怕谁!”董遵诲大嗓门的喊道,他正和王仲、潘美、王审琦争辩,这一嗓子一下打断赵匡义的话,也吸引众人注意力。
赵匡义说话温文儒雅,声音很小,被董遵诲这么一搅合,除了史从云在座这么多人都没听见或在意他说什么。
纷纷都与董遵诲争论去了,谁让他是杠精呢。
另外一边,赵匡义嘴角抽了抽,几次想插话却没引起众人注意,偶尔有机会说两句也被众人瞬间带过,因为他说的话题难引起众人兴趣,连他哥赵匡胤也不例外。
在座的都是军中厮杀过来的汉子,说话比较直来直去,连沉默寡言的王审琦尚且如此,有书生气又和众人没什么共同话题的赵匡义自然说不上话。
赵匡义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特别是偶然间看向董遵诲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不过没人在意他的脸色,除了史从云。
谈乱慢慢变成争论,然后是争吵,最后演变成吹牛逼大会,这个说要是我去打南唐如何如何,那个说如何如何破南唐水师,还有的说几月之内杀到金陵
文人吹牛逼,讲究个逼格,不然吹得再厉害也没人;武人吹牛逼,讲究个毫无底线,酒到半醉,什么都能吹出来,连史从云听着都替他们脸红。
当天和一年轻人相聚联络感情,下午才回家。
回到家后,赵侍剑已经像往常一样烧好水等他了。
以前他喜欢用一个大木桶泡澡,赵侍剑在外面给他烧水,现在想想简直是天大的浪费,所以在赵小娘一声惊呼中,也被一起拉进大桶里,两人一起洗了普普通通的澡
普普通通的洗澡之后,赵侍剑无力依偎在他胸口脸红红的跟他说了一件事。
“昭义军的闾丘仲卿已经来了,那时候你在外面,家主”
“还叫家主呢。”史从云不满的摸了一把。
赵侍剑嗔怒,轻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改口道:“父父亲说他那边不用文人掺和,所以我把他安置在西院客房了。”
“人怎么样。”史从云问,他对这河北来的山东人闾丘仲卿没抱太多期待,只是听说他在昭义军做过从事官,把他找过来很多事他熟悉,想必是能做事的人。
这就好比后世的公司很多都看重履历,说白了是取巧,因为陪养一个专业人才是需要时间和金钱投入的,有现成的最好。
赵侍剑想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我和他谈过两次,问了一些东西,觉得是个有见识的人,和普通的读书人不同。”
对于赵侍剑的水平他还是放心的,如果赵侍剑说有水平,那说明叫闾丘仲卿的从事官说不定真有点东西。
“他自己过来还是带着家人?”史从云问。
“家里老小都跟着来了。”赵侍剑答应。
史从云点点头,这让他对闾丘仲卿好感多了一些,如果他拖家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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