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白皙的皮肤上。

她压低声音，笑容乖戾：“那如果，我用你手里的这把刀解决掉程鸢，你猜还会不会有人敢跟我争东西？”

虽然一下处于劣势，但程霜觉依旧面不改色，犹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眸子直盯着程阮看，毫无惧色。

程阮欣赏的就是程霜觉身上这股劲，她笑了声，匕首刀尖不经意划破程霜觉脖颈上的一小块肌肤。

“程霜觉，”程阮叫他一声，问：“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别招惹我。”

“我真的是个疯子，原本该进精神病院的。”

说这话时，她双眸明亮，似乎异常兴奋。

程霜觉终于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突然发现在场除了他和程阮以外，还有第三个人。

男人站在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旁，不知道看了他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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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觉发现徐韫节后，程阮也很快察觉到男人的存在。

她望着不远处神色不明的徐韫节，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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