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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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韫节下午还有一节课,他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一旦他离开办公室,那么程阮必走无疑。
徐韫节在去上课前,朝躺在沙发上的程阮走过来。
因为吃完辣后他几乎一直在咳嗽,他声音变得有些哑,他问程阮,“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程阮闻言拧了一下眉头,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话题跳跃度。
怎么就明天早上了?
男人看出她的疑惑,转言道:“我是说,我今天晚上陪着你。”
“啊……”程阮张了张嘴巴,她转眸往着他,语气拖腔带调,“徐老师,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
她装疯卖傻,“我家里只有一张床,我晚上只有抱着我的大白才能睡得着,你去了我的大白怎么办?”
徐韫节也就是一说,没指望她能同意。
他在程阮身旁落座。
程阮还在对他说,“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要不我也给你买个大白?”
“明天中午的飞机,”徐韫节没理她的话,他侧过身来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语,“我要回一趟老家。”
徐韫节的老家在乐溪县。
乐溪县是白城辖内有名的贫困县。
这一瞬间,程阮脑子里闪过很多问号。
比如:
为什么突然回去?
待几天?
但她最后什么都没问,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徐韫节似有些不满她的答复,他埋在她颈窝里,牙齿去咬她脖子上的软肉。
临走前还要在她脖子上留个牙印。
程阮疼的吸了口气,忍不住去拧他的手臂。
“你是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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