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一条路走到黑，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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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房中。

吴妈走路慌张，一不小心，和人撞在了一起，后者嗷了声，捂着肩膀，面色痛苦。

“吴妈，你要撞死我吗？！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脸色也不好看。”

吴妈平复着心情，“没事，外面太冷了。”

“是，这两天降温是挺快。”

吴妈帮面前的人揉了揉肩膀，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灯光下几个人围在一起，像在收拾东西。

“那是干什么呢？”她问。

“哦，是小丽，她过两天回老家结婚，不打算继续留在程家了，姐妹几个正帮她收拾东西呢。”

“诶，对了，吴妈，你看你身边也没个一儿半女，就不想着养个孩子将来照顾你？”

吴妈面色微变，摇了摇头。

“吴妈，我记得你以前离过婚对吧。”

吴妈面前的女孩年纪不大，说起话来心直口快，吴妈也没介意她的问题，直言道。

“嗯。”

她以前确实离过婚。

“啊……您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您前夫简直太没眼光了！”

“不是。”吴妈面露愧疚，“是我对不起他。”

是她一是贪图刺激，做错了事。

直到现在，她也不敢和以前的亲友联系。

提起这个话题，吴妈不免又想到在客厅时程荣山看她的目光。

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没跟面前的人说几句话便离开。

吴妈走后，原先跟她讲话的女孩站在原地发呆。

上次吴妈换衣服的时候她不小心看到吴妈肚子上有疤，应该就是生孩子留下的。

可也没听吴妈提起过自己有孩子，原来是跟前夫离婚了，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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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早。

程阮醒来后下意识想翻身，却被冰冷的锁链紧绑着动弹不得。

她原本还有迷蒙的意识立马清醒了。

扭头一看，徐韫节正躺在她身旁，静静看着她。

程阮深吸口气，不想一大早就跟他吵架。

“你什么时候能松开我？”她问。

徐韫节早就醒了，甚至已经做好了早饭，见她醒来，他起身，问她：“喝粥吗？”

昨日那些不好的记忆涌上脑海，程阮别开脸，“我不喝。”

徐韫节点点头，视线落在她身上，若有所思道：“你昨晚一直做噩梦，出了很多汗，想洗一下吗？”

被他这么一说，程阮这才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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