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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华锦的质疑，洪天明虽然表面上仍然严厉，可默默地红了耳根。

他也知道这个条件有多无脑，但物理那群人一向跟数学竞争激烈，华锦一旦被京城物理界的人发现，肯定要引起抢夺，还不如他先下手为强，趁早把人弄到数学这边来，他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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