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的手,伸得太长了!”宋烨显然不悦。
宋墨慌忙磕头,“臣弟冒犯,请皇兄恕罪!”
“回去闭门思过!”宋烨立在不远处。
金口玉言,这便是圣旨。
曹风心惊,这是……禁了临王殿下的足?关了临王殿下的禁闭?
可见,皇帝是真的动了气。
进了御书房,宋烨面上的冷色依旧未有消散,“寒山。”
“奴才这就去传!”曹风不敢耽搁,赶紧去传。
待寒山进门,一眼便瞧见宋烨立在后窗位置。
年轻的帝王负手而立,望着后窗外的墙头,脊背挺得笔直。
“皇上!”寒山行礼。
宋烨仿佛在想什么,因着寒山一声尊呼,这才幽幽的回过神来,他眯了眯眼眸,眸中掠过清晰的冷冽,“去查,是谁把洛长安下毒的消息传给临王。”
“是!”寒山心惊,面上依旧平静,快速退出了御书房。
宋墨能这么快出现在宫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且不管是谁通风报信,这种事可一不可二。
今日的风,很大,吹得人心也跟着乱了。
宋烨想起了那一场大火,耳畔宛若有嘶喊声响起,忽远忽近,忽明忽暗。
“覆辙不可重蹈。”他望着风卷起地上的落叶,翩然落在了墙角,“这一次,朕护你!”
凉薄的指尖,抚过唇瓣,舌尖从齿间掠过。
嗯,糖山楂的滋味……真好!
宋烨倒是得意,洛长安却是连午睡都翻来覆去的,整个人就跟烙饼似的。
“公子,是不是饿了?”吾谷低声问。
洛长安挠挠头,“没有!”
“那公子是渴了?”吾谷又问。
洛长安干脆坐起身,“也不是。”
皇帝是个断袖,她住在耳房内,距离皇帝这么近,岂非会时时刻刻被他轻薄?若她真的是个男儿身倒也罢了,偏偏……早晚得露馅。
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洛长安这下脑子更清楚了,赶紧起身穿好鞋袜,“吾谷,我要回家一趟。”
“公子现在出宫?”吾谷皱眉,“狗洞刨好了!”
洛长安:“……”
“钻吗?”吾谷问。
洛长安连连点头,“钻钻钻,别说是狗洞,鸡鸭猫洞我都钻!”
这个狗洞挖得较为偏僻,御厨房出馊水车的地方,馊水车会经过冷宫,冷宫外头搁着不少柴垛,旁边就是一道小门,但是门外有侍卫守着。
搬开这些柴垛,就会看到黑黝黝的洞口,吾谷解释,“从这地方出去,正好是后山,所以没人守着,奴才是挑准了位置挖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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