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一张小脸微微泛着白。
“夫人,您慢点!”
徐嬷嬷时不时的提醒。
拓跋律抱着胡姬回了宫,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了床榻上。
刚把人放下,洛长安已经把屋子里的药箱取了过来,搁在了床边,“狼主,让一让!”
“夫人,让老奴来吧?”
徐嬷嬷忙道,“有孕的人不易沾血。”
洛长安瞧着手上的血,“已经沾过了,不打紧。”
拓跋律站在一旁,瞧着洛长安快速解开了胡姬的衣衫,先行为胡姬上药止血。
“胡姬娘娘您忍着点,巫医还没来之前,得先止血,否则失血过多是会要命的!”
洛长安呼吸微促,小脸煞白,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让人心安。
胡姬咬着牙点头,额角不断有冷汗渗出。
拓跋律皱着眉头站在床边,瞧着洛长安手脚麻利的样子,心下微惊了一下,“你是巫……是大夫吗?”
“不、不记得了。”
洛长安垂着眉眼。
拓跋律不解,“何为,不记得?”
“狼主,眼下还是以胡姬娘娘的伤势为重吧!”
洛长安抬眸看了他一眼,转而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胡姬的伤处,“伤口太深,这血……怎么就止不住呢?”
拓跋律深吸一口气,“你让开,我来!”
洛长安娇眉微蹙。
“我来!”
拓跋律接过一旁的棉团。
见状,洛长安起身给他让位。
“狼主?”
胡姬低唤,“使不得,您身份尊贵,不能沾血!”
拓跋律目色微沉,“宋王妃一个有孕的妇人都敢沾血,我一个七尺男儿,还是帝王之尊,怕什么沾血?”
说着,他亲自为她压伤止血。
洛长安徐徐退到一旁,心中了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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