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砚,给,喝杯热水压压惊。”
单玲端着一杯水走过来,看见满脸忧愁的妗砚,妗砚眉头紧锁,情绪不怎么稳定,整个人有一些郁郁寡欢。
唉,她还是没有忘记那个人。
妗砚对感情有一些慢热,她比较敏感,对亏欠的人一直都是歉意满满。
姜鸽的事情,是妗砚心里的白月光,她一直不提姜鸽,可是却经常以姜鸽的习惯为自己的习惯。
单玲看着妗砚失落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讲道理着。
“以前的事情还是少想一些,活在当下好一点,失去的东西,如果真的是你的,它兜兜转转会回到你的身边,如果不是,那就随意一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妗砚低着头,后面的长发盖住了脸上的情绪,屋子里面有一些暗,没有开灯。
“单玲,你知道吗?”
“怎么了?”
单玲手上的杯子被妗砚接过去,妗砚端着杯子,抿了抿嘴唇。
“你相信报应么?”
“我不信这个,我只知道悲喜都要过何必不快乐。”
单玲呵斥着妗砚,总感觉妗砚今天特别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压抑太久的原因。
悲喜都要过,我宁可假装快乐。
“你太丫的正常一点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让人有一些害怕。”
妗砚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将杯子里面的水喝了半杯,随后起身下床。
“哎哎哎,你还没有休息好呢,别下来,好好躺着。”
“嗯,没事啦,别担心。”
“我的笔记本呢?”
妗砚下去看了看,因为没戴眼镜,周围也没有开灯,眼前的视线有一些模糊不清,看不清楚东西。
“在这呢?”
“我去开灯。”
单玲没有直接说,你眼睛不好我去开灯,妗砚比较敏感,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眼睛的事情。
妗砚的眼睛有一个彻底看不见,另一个度数有一些高,平时不戴眼镜,她很难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哪怕人站在面前,也不一定认出来。
她一直假装自己没事,假装自己正常。
“开了。”
屋子一下子亮起来了,窗户外面也有点点星光闪烁着。
转过头,看见妗砚戴上眼镜,拿出笔记本电脑,然后开始工作了。
“你怎么又开始忙了,你就不能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休息吗?”
单玲语气透着无奈,就因为劳累过度才晕倒的,这才刚刚睡醒,就忙着继续劳累,她是铁打的身体么?
妗砚笑了笑,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无奈说着。
“不劳累我吃空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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