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八千。
有人在六盘水下游立起了山头,聚众对抗朝廷的兵马。
眼下朝廷的兵马正对付他们呢,哪有心思管我们。”
鱼禾闻言,陷入到了沉默。
他能理解鱼丰。
不造反就得等死?
那就不得不反。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鱼禾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鱼丰皱起了眉头道:“朝廷的兵马封锁了六盘水,我们没办法回去;句甸人在山林里神出鬼没,我们也没办法从山林里逃出去。
我们现在一动也不能动,动就得没命,只能先在山洞里苟活着。”
鱼禾皱起眉头,要开口继续问,鱼丰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鱼丰扶着鱼禾躺下,道:“你大病初愈,还需要静养,就别多说话了……”
鱼禾几次想要开口,鱼丰都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只能静静的躺在干草上。
鱼丰将小肉干装进了皮口袋,塞到了鱼禾手里,然后在鱼禾身边搓着手,踱着步。
几个呼吸后,鱼丰再次出现在了鱼禾身边,又是同样一副姿态,搓着手、踱着步。
鱼禾看着鱼丰搓手、踱着步的样子,略微愣了一下,一段属于少年的记忆在鱼禾脑海里变得清晰了起来。
鱼禾脸上浮起一丝涨红,嘴唇几张几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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