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接去县衙,也没有带人去南门火拼,而是奔到了脚店,找到了正在脚店里翻看竹简的鱼禾。
葛平红着眼,盯着坐在大通铺上翻看竹简的鱼禾,咬牙切齿的道:“根本就没有人盗走你的金子,对不对?”
葛平又不蠢,此前表现出的种种愚蠢的举动,是因为他被钱财迷了眼。
在他得知了平夷县来了强人,夺了平夷县南门以后,他就清醒了。
在回来的路上,他仔细思量了一番,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他的人,就是鱼禾。
此前他并没有把鱼禾放在眼里,他觉得鱼禾是一个少年郎,不会有什么心计,不然也不会被身边最亲近的人盗走金子。
现在他知道自己被鱼禾算计了以后,才发现鱼禾看似年轻,实则心机深沉。
鱼禾仅仅用了一个盗金案,就将他骗出了平夷县,给县里新来的那伙强人让开了道路,让那伙强人轻而易举的进入到了平夷县,还跟县宰搭上了关系。
鱼禾面对葛平的质问,放下了手里的竹简,笑着道:“我也得有两百七十金让人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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